一阵剧烈的刺痛,瞬间从后背,迅速地传遍全身,让林芝芝痛苦地皱紧了眉头。
“林芝芝,你知道为什么我才一回国,就知道你不择手段的爬上了丰泽的床吗?”看着满脸痛苦的林芝芝,夏予心却是得意地笑,像睥睨一只蝼蚁一样,无比傲慢轻蔑地继续道,“我告诉你吧,是丰泽的父亲告诉我的,陆伯父说,像你这么下贱的女人,就算去给陆家刷马桶,都不配!所以陆伯父来找我,希望我能重新回到丰泽的身边,和丰泽在一起,然后,会给我们举行盛大的婚礼。”
林芝芝抬起右手,轻抚上自己的左后肩的位置,那里,刺痛一阵紧接着一阵,拉扯着她的心脏,都跟被针扎了般的痛。
可是,当她抬起头来看向夏予心的时候,她的脸上,又恢复了刚才优雅与云淡风轻,扬起唇角,笑容再明丽不过地对夏予心道,“是么,那在你和阿泽大婚的那一天,我一定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话落,林芝芝毫不客气,忽然便伸手过去猛地用力,一把将挡在自己面前的夏予心推开。
夏予心完全没料到林芝芝竟然会推她,猝不及防,再加上脚上的鞋跟太高,身子一歪,一下子摔倒在了地毯上。
林芝芝却是半眼也不再多看她,径直越过她,一把拉开门,大步出去,然后“砰”的一声,将门甩上。
就在门被甩上的这一刹那,有泪水,毫无狱警,从她的眼眶里砸了出来。
意识到自己竟然又这么脆弱,林芝芝赶紧仰起头来,一边将眼角的眼泪擦干,一边将眼里还没有落下的泪水,逼退回去。
一切都不过是夏予心的一面之词罢了,陆丰泽还是什么都还没有说吗?她有什么好伤心难过的。
擦干泪水,她昂首阔步,大步往电梯口走去。
进了电梯,当电梯开始下行的时候,林芝芝拿出手机,拨通了肖以笑的电话。
电话那头正在和沈钰轩他们几个月说有笑的肖以笑感觉到手机震动,拿出来看到是林芝芝的电话,立刻便感觉到了不妙,所以赶紧便跟大家说了一声“失陪”,大步走出宴会大厅,来到安静的阳台,接通了电话。
“笑笑,你回一下保姆车上,我现在过去。”
“芝芝,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电话里不方便说,到了车上再告诉你。”
“好。”
挂断电话,肖以笑赶紧便找了个侧门,出了宴会大厅,搭乘电梯往酒店的地下停车库而去。
当肖以笑来到保姆车旁,拉开车门上车的时候,林芝芝已经坐在了车里,苏艾正拉开了她身上礼服后背的拉链,露出了光洁的后背,还有背上盖住那道伤口的白色纱布。
只是一眼,肖以笑便明显的看到,白色的纱布上渗出了血丝。
她微惊一下,立刻上车,关上了车门。
因为接下来已经没唐小暖和明明什么事了,所以林芝芝已经让她们俩个先走了,只留下了肖以笑陪着她,苏艾和傅哥则等在车里。
“你不是跟夏予心去换衣服了吗,伤口怎么出血了?”来到林芝芝的身边,看着她左后肩的位置,肖以笑困惑地问她。
林芝芝忍着痛,看肖以笑一眼,直接问道,“你知道夏予心和阿泽的关系吗?”
肖以笑看着她,懵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道,“我只知道,夏家跟陆家的关系确实不错。”
林芝芝深吸口气。
这么说,夏予心说的,也并非全然是假,也很有可能,都是真的。
“怎么啦?你和夏予心到底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见林芝芝沉默着不说话,肖以笑急死了,又追问她道。
林芝芝瑶瑶道,“没事了,就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了伤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