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剑,舞了几剑,赞叹道,“轻灵至巧,锋利无风,虽然比不得巨阙莫邪等传世名剑,却也是相差不远了,这把剑,极其适合你的燕行身法,仿佛是专门为你打造一般。”
月儿望着李瀚专注的眼神,脸上微微发烫,脸色有点泛红,说:“瀚哥,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李瀚回过神来,看着月儿清澈的眼睛,脸腾得红了,说话也有些结巴了。
“师父安排我们那个,去,云梦泽。”
不知道帝都待嫁闺中的千金大小姐们看到李瀚这幅样子,会不会大吃一惊,毕竟,在帝都,无论是帝国祭祀大典,还是普通的官员小聚,无不表现的温文尔雅,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月儿跃上了山顶的巨岩之上,看着眼前的景色,想起自己将要离开,心中充满了不舍。
不知道何时,李瀚手中多了一块绢布,看着上面的内容,微微叹了一口气,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再无说话。
悄然间,李瀚也跳上了巨岩之上,与月儿并肩而立,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将会遇到一条怎样艰辛的路途,也不知道前方的路有什么。
等待他们的,又是什么
“良先生,你唤我来,有何事要说?”齐思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有些疑虑。
经过百日多的奔波,齐思终于赶到了以前秦国的土地,这里是秦国的根本,可以说,秦国几十年的对外蚕食,终于把六大国和几十个大大小小的国城给吞并了,也意味着,秦国的土地,已然几十年没有经历过战火的洗礼,这是大秦子民的幸运,但也是其他国家的不幸。
事实上,纵然秦不去侵略他国,其他国家的某国强盛起来,也必然会想法设法地吞并秦国,万物竞争,适合生存。
齐思很感谢良先生能够收留他,他也不是当初那岁的孩子,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大小伙子了,这十年间,他在儒家学宫之中求学,也不断吸收百家学说,兵家c道家c墨家c阴阳家c纵横家c法家等等,以及医家等小流派学家也都去了解过。良先生并不反对他看这些书简,甚至于还鼓励多读各家之学问,这十年,是他最为心静的十年,也是最难熬的十年,每每梦见城破时百姓的惨状,就惊骇不已,每每想起父亲母亲的时候,强忍泪水在竹床之上哭泣。
整个学宫最为勤奋的就是他,修文c习武c骑射等等,无一不精,甚至于连众人不愿意干的劈柴c担水c烧饭等粗活也默默做着,他明白这些学宫子弟为什么不愿意做这些事情,因为他们没有经历真正的战争,没有饱受过战争的摧残,没有经历过血与泪水的考验。
他们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人活活饿死!
“之前我一直在想,你该出去游历一番了,只不过没有想好你去哪里,本来想把你送去黄石老人那边,只不过他老人家未必肯收留你。”良先生沉吟道。
齐思心中一震,有些喜悦,毕竟在一个生活了十年,尤其是年轻人总是喜欢四处闯荡一番。在这几年明里暗中也求过良先生,只不过并没有得到允许,所以作罢。
“最近我接到一位好友的来信,说是他们想请我们儒家的一位先生去讲学,我思来想去,也许这也是你的一场机缘。”
“敢问良先生是您哪位好友,学生必然竭尽全力,不敢辜负先生的厚望,更不会丢我儒家脸面。”齐思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
“我那好友,是原楚国王家家主,现居于长沙郡之中,你拿着我的信物,到了地方,去拜访就可。”
原楚国王家,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王家,齐思颇有点纳闷,要知道,一般的小家族,可是请不到像良先生这种奇人的。
良先生仿佛看透了齐思的心思,说到:“楚国王家你自然不知道,因为王家虽然是原楚国王公贵族,但是极其低调,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