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白跑的,他马上说:“兄台不必多虑,以兄台之能力我想不会让小妹吃这个亏,不过现在如果咱们兄弟二人联手和牛福家斗狠怕也不行。”
“为何?”吕布原本想牛靖回来,自己就多了个帮手,看来其中还有隐情。
“这牛福家有二十多个家丁,都会些拳脚,以我的身手,最多也就敌其二三,兄台若身体如常自然这二十多个不在话下,可兄台现在这身体怕是也敌不了几人吧?”牛靖看着吕布,试探着问。
“不怕兄弟笑话,今日在家劈柴,不过下,虚了一身汗,为兄现在的状况别说几人,怕是一人都难敌。”吕布说着,突然想为什么牛靖一开口就说要打的事呢?便问:“兄弟,为兄有一事不明。”
“兄台请说。”
“为何我一说小妹之事,兄弟便想着和牛家斗狠呢,借粮咱们想办法还粮就是了啊。”
“兄台看不出来吗?牛福家开出的条件目的就是小妹,别人借粮都是来年秋后还,为什么到咱们只给了三个月?我认定,就算三个月咱们能还上粮,他们也会找出别的理由来难为咱们。”
“能还上粮还能怎么难为?”吕布不解。
“兄台啊,你是不知道牛福这人啊,只有比他更恶的人才能治了他,你就信兄弟的,到时候两条路,要么咱们跑,离开牛村,要么就和他来狠的。”
“那就听兄弟的,早做准备,不过咱们还是想办法先还粮,看他怎么难为咱们。”吕布对牛靖的话似信非信。
“看来兄台不太相信弟弟说的,行,那咱们两手准备,不知兄台怎么个准备法?”牛靖想听听吕布的打算。
“现在光凭咱们还不行,我刚才说了,得先找到陈宫和高顺,他俩现在落云山暂驻,不知兄弟可知这落云山所在?”
“落云山?听着耳熟,好像是听人说过,看来过完年我还得回江东,给你打听这个落云山。”
“好,兄弟什么时候动身?”吕布显然很急。
“我过了初五就走。”
“好,那有劳兄弟了,多费心,另外我的事情先不要和任何人说起,省得节外生枝。”
“这个兄弟自然明白,放心。”牛靖拍着胸脯说。
兄弟俩聊着聊着,小妹领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牛靖忙站起身对女人说:“快来,见过大哥。“女子行了个万福:“大哥万福。”牛靖向吕布介绍道:“兄台,这是我娘子灵芝。本姓胡,你称他灵芝就可。”
“噢。”吕布连忙起身还礼。“兄长是?”灵芝不知牛靖这是哪来的大哥,便问道。
“这是我父今日刚认的义子,长我几岁,以后就是咱家大哥。”对了,大哥姓吕,叫吕瑜,告与你知,不过你不能直呼大哥姓名,大不敬。”
这牛靖不亏闯南走北多年,连自己的媳妇都不透真情,这脑子也太快了,连嗑巴都不打就给自己编了个名字。吕布心想,这个兄弟心细,托付的事应该错不了。站在后面的小妹却对二哥说的话露出了惊异的目光。
“奴家知道。”灵芝说完又行了个礼,便拉着小妹去外屋了,吕布看见牛靖冲着小妹直眨眼,小妹照例又瞪了他一眼。
牛靖带回来两斗米面和一条腊肉,全家人在一起吃了一顿团圆饭,这样的团圆饭每年只是在过年期间牛靖回来的十多天中。把过年的粮留出来,其它的要和在米糠中吃,日子很苦,但一家人能在一起本身就是一种幸福。
牛靖回来后,家里的重活全包了,根本不让吕布插手,为的是让吕布好好恢复身体,吕布拗不过,就依了牛靖,每天在院里练功,牛小妹则对吕布不冷不热的,不过总算相安无事。
过年的这一天,牛十九的大儿媳三妮儿也从娘家回到了婆家,按理两个儿媳平时都应该在婆家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