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飞眼前是排烈整齐c身着铠甲的士兵,他回头看了看,背面是城楼,上面也有不少人,这是哪朝哪代啊?
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来到他面前,向他身后的人一挥手,顿时,吕飞双脚离地,这时吕飞才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着,脖子上套了绳子,这是要吊死我啊,他双脚乱蹬试图挣扎着跳离束缚,可脖子上的绳子却越来越紧,很快,吕飞就感到自己出气多,进气少,血液涌上了大脑,他拚命挣扎着
强烈的窒息把吕飞惊醒了,他大口地喘着气坐了起来,出了一身冷汗,原来是个梦。妈呀,这是三国游戏玩多了,做这么个怪梦,梦就梦吧,梦不到疆场杀敌,却梦个被人吊死的恶梦。
喝多了,怎么回的家已记不起来,奇怪的是,以前喝多是从来不做梦的,这次不仅梦了,场景还非常清晰,更奇怪的是,自己摸了摸脖子,居然有点疼!
吕飞摇了摇头,炸裂般的痛,口渴得厉害,他下地到厨房喝了杯水,钻进被窝,再次进入了梦乡。
吕飞朦朦胧胧地觉得有位白胡子老头儿一伸手把自己夹在腋下,飞快地跑进一座古城门,又以极快的速度穿过街巷,从另一个城门出来,准确地说不像是跑,飘飘忽忽更像是飞
吕飞猛地睁开了眼睛,奶奶的,又是梦!吕飞想起来去年有段时间失眠,找医生给开的安定片还没有吃完,估计早过期了,管他的,多吃两片也许管用,省得再被梦惊醒,他到抽屉里找了一下,还真在,他胡乱吃了两片,一头倒在床上
雨,越下越大。
吕飞醒了,是被雨淋醒的。
吕飞的楼上住着一对不着调的小夫妻,之前有好几次水管没关紧就上班走了,加上这破旧的老楼防水性能实在太差,就漏到了吕飞厨房,每次发生这事,男人不敢来,都是女人来给吕飞赔礼,搞得吕飞有火没处发。
今天这是发多大水啊,居然漏到卧室来了?
不对!不是漏水,是下雨,而且是大雨。吕飞很快就回过神来,他双手向下摸抓了一下,像是泥,自己少半个身子淹在泥水里!他掐了一下自己,疼。
这次可不是梦中,他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连翻身的劲儿都没有,试了几次都是徒劳的。如果不是梦,为什么自己的脖子被雨水蛰得生疼,被人吊死不是梦中的事情吗?
吕飞忍着颈部的剧痛左右转了转头,四周黑漆漆的,感觉自己躺在一个远离城市的荒郊野外,没有楼房,没有灯光,什么都看不见。
积水像初春融化的雪水般冰冷刺骨,吕飞身体不停地打着颤,以前喝酒喝断篇到是常事,这次玩大了,居然断篇加梦游,不然自己怎么会跑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呢?
吕飞竭力地忍住寒冷,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尽力去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
昨晚马子尚大出血,换了三个地方喝,该死的马子尚一个劲儿地灌吕飞,吕飞也很亢奋,感觉怎么喝都喝不醉似的,一点儿也不像刚失恋又失业的样子,难怪之前任雨婵总说他没心眼儿。
到了ktv之后,喝得半醉的小乔流着泪满怀歉意地告诉吕飞一件事,任雨婵临走时告诉小乔,自己仍深爱着吕飞,但人总是要面对生活的,希望自己的暂时离开会让吕飞清醒,从此振作起来,等吕飞真正长大的那天,她会回来。
小乔出于私心一直没有把这事告诉吕飞,吕飞听罢,说不上是痛苦还是感动,居然抱着小乔,两人一起哭了起来。杨方正在一旁摇头晃脑地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啊。”他的话音刚落,就听见马子尚大喊:“服务生来箱啤酒,不,两箱啤酒!”
这就是吕飞断篇前的最后记忆了,接下来就是家中被梦惊醒两次。无论吕飞再怎么绞尽脑汁,也想不起一点和这个鬼地方有关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