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心有不甘，她还是多嘴一句：“那是你没有经历过。”

    “站着说话不腰疼。”她看不起的补充。

    沈馥言瞳孔微微一缩，随即失落的笑了一下，“也许吧，这世界上，并没有那么多给人反悔和后悔的机会。”

    尽管残忍，但黎酒听到她情绪滴落下来，却有种卑劣的快意，像是把一个多美好的人拉入深渊一样，她残忍道：“你知道就好。”

    “可是，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大家要往前看不是吗？”沈馥言很快振作起来，她看向黎酒，“犯下的过错不能弥补，但可以纠正，至少保证以后再不犯，不就可以了吗？”

    “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凶手，说自己以后再也不会杀人了，你会相信吗？”

    沈馥言沉默了片刻，才又小声说：“你不要偷换概念”

    她似乎并不敢大声反驳。

    黎酒却还是听到了，她冷静下来片刻，想要直接撩出衣袖，让她看看那些虽然已经淡去了不少，但依旧可以看到痕迹的青青紫紫，但一想到那晚上，根本就是愚蠢的自己送到对方嘴里，又恨得咬牙切齿。

    “其实我哥和乔安允”沈馥言想了想，比较小心的说出这个敏感人物，“这几年以来，都没有太过亲密的接触。你知道的，我们都不太乐意他们在一起。”

    黎酒扫了她一眼，没接话。

    “妈妈。”小清清不知道大人之间话题多沉重，只觉得你一句我一句，气氛似乎不大好，于是轻轻叩叩桌面，要让她帮自己剥葡萄吃。

    黎酒吃了一颗，是没有籽的提子，她摘了一小串，确定佣人放到盘子上前就已经清洗过了，才递给孩子。

    “或许”沈馥言见因为孩子插话，黎酒的脸色稍霁，试探着提议，“你们可以重新试试，再给我哥一个机会，总不能一棍子打死。”

    黎酒不说话，只是掀了眼看她，久久没移开。

    沈馥言不自在的别开眼，“大家都说劝和不劝分，当然如果你执意要走，我也会帮你，只是这件事不能着急，现在是我哥警惕心最强的时候。”

    “呵！”黎酒轻声嗤笑，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

    沈馥言脸皮薄，脸色白了白，又红了红，半晌才又说：“一步一步来，我会让你看到我的诚意的，第一步就是让我哥恢复你的人生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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