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床单被罩都是白色的,铺叠的整整齐齐的,看着就觉得很干净,当下三人各自选了一张床,彭侨的在中间。
屋里还有一台25寸的电视机,就在中间那张床的尾端,收拾停当后,彭侨走过去打开了电视机,三人就这样看起了电视。
地下室,晚饭后。
吃饭的时候多喝了点水,刚回来看了会儿电视,蒋聪便感觉到了一股涨意。
这家旅社格局还不错,就可惜是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可能是为了节约用电,两端走廊里灯光非常昏暗,过道里还堆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平添了几分诡异。
他第一次去上厕所时,摸索着走过去时心里很紧张,总觉得会从不起眼的地方,忽然蹦出个什么来。便是已经去过几次,这会儿往那边走时,还是有一股淡淡的不安萦绕在心间。
返回的时候,经过三岔口,即将拐去他们那条过道时,蒋聪的脚步忽然顿住,疑惑的扭腰侧头望去,紧接着便又退后两步。
在这个拐角处,贴墙放着一张破烂的两开门木柜,左侧柜门不知所踪,右侧柜门上半段扇叶坏了斜斜挂着,柜子里有三层隔断,最下面一层放置着瓶瓶罐罐类的东西,其上两层堆叠着很多破烂衣服,而在木柜顶端居然还放着一把吉它。
吉它上布满了灰尘,还断了两根弦,蒋聪想了想,随手扯过一件衣服擦拭尘灰,其后不放心又扯过一件衣服仔细擦拭了一遍,然后返回厕所洗了个手,就将吉它抱回了房间。
待他推门而入,屋里的两人顺势瞥过来一眼,看到蒋聪怀里抱着的吉它,同时愣了愣,随后彭波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对此说什么,彭侨却无所顾忌,表情跟眼神都充满了鄙视,嘲讽道:“你就是个神经病!”
蒋聪没有搭理他,抱着吉它绕回自己的床铺,脱鞋往床上一坐,开始旁若无人自顾自的弹拨起来。
吉它虽然断了两根弦,余下的弦却还是紧绷着,指尖划过时有清音鸣响。
蒋聪闭着眼睛沉醉在吉它声里,弹着弹着居然弹出兴致了,边弹边唱:“听见你说,朝阳起又落,晴雨难测,道路是脚步多。我已习惯,你突然间的自我,挥挥洒洒,将自然看通透”
虽然不知道自己在弹些什么,歌的调子也跑的非常远,但蒋聪却是乐在其中,觉得倍儿有感觉。
彭波:“”
就不能让我好好的看会儿电视么?
也不知道哪搞来的一把吉它,根本就不会弹还能弹的这么起劲,是谁给的你勇气如此陶醉!
我要不要把电视的声音调大点?
彭侨:“”
哇靠!弹的真好听啊!看起来就非常好玩,怎么办,我也好想弹啊!
刚刚骂过他,跟他要肯定不行,那就只有抢了!
呃我到底要不要抢呢?不行了,我控制不住我的麒麟臂了!
“我会紧紧的,将你豪情放在心头,在寒冬时候,就回忆你温柔把”
一番心理活动过后,彭侨的心蠢蠢欲动,最终决定付诸行动,于是蹑手蹑脚的下床,站在两张床中间的过道里,慢慢探出双手,瞅准时机一把夺过吉它。
蒋聪勃然大怒,睁开眼睛的瞬间便即起身,一个恶虎扑食就跳了过去。
彭侨似是也知道,对方肯定会来抢,回到床上后直接就做好了抵抗的准备,就见他背对着蒋聪,伏低身子,牢牢的将吉它护在怀里。
这样就可以了吗?还远远不够啊!蒋聪扑上去开始争抢,两人当即在床上滚做一团,争来抢去,谁也不甘示弱,俨然又是一番龙争虎斗。
“弹一下,我弹一下,我弹一下就还给你!”
“不行!给你弹了,我干什么去!你刚才不还说我是神经病吗!”
“大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