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父王。”强行稳定住身形的莫德雷德发现自己的虎口已经裂开,鲜血从其中汩汩冒出,她气息有些羸弱的叫道。
“闭嘴,你没资格这么叫吾。”阿瑟双眼之中没有任何的感情,声音更是清冷。
“王上!”蓝斯洛特与贝狄威娅一同走上前来,对于王的突然改变,非常吃惊,但是百姓们在一个接一个的惨死掉,他们不忍见到这般场景,想要阻止她。
“你们是来阻止吾的吗?可要做好死在剑下的准备。”阿瑟淡淡的说道。
“我们不能看着王错下去。”两人声音坚定,为了人民,他们致死无悔。
“那你们就去死吧。”
淡漠的声音,伴随着猛然挥起的一剑,那一剑宛如能够把空间都切割开来一样,危险的弧度,不言而喻。
两人宛如松树一般的站立,他们不能对王动手,但是他们希望自己的死,能够唤醒王的灵魂。
“总司,你在做什么?他们可都是你的骑士啊!”
就在此时,贞德叫喊着,然后她挡在两个人的面前,一把抓住了那把黑漆漆的剑。
剑锋划破掌心,滴滴鲜血顺流而下。
见到她,阿瑟的眼中才有一点点波动,她想尝试着收回剑,却被对方死死的抓住。
她一挑眉,“你让开,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再者,不列颠尼亚覆灭了,不正是你喜欢的吗?”
“难道你想他们在百年之后,继续欺凌法兰西,而你将会再一次的死去。”
贞德坚定的摇了摇头。“我知道那不是你的本意,我也知道你的内心并不想这样的。”
她的确恨不列颠尼亚,但是她并不想让冲田总司犯下错事。
“你”
“如果你想杀的话,那就杀我吧,这是我的心窝,向这里扎。”
贞德将剑按在自己的胸前,并且向前走了半步。
阿瑟稍稍向后收剑,脑海里轰隆隆作响,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回荡着。
不能杀她
而在她的内心深处,倒在零星棺材里面的金发少女,突然睁开眼睛,然而眼前却是这座宛如封印一般的棺材。
“贞德,不我要出去。”她开始拼命的挣扎了起来。
在她的上方,有着一只杯子,被黑漆漆的灰尘所覆盖。
杯子似乎感应到了主人的召唤,也开始颤动了起来。
外面。
长剑已经透过她的胸,刺入里面,距离内脏的距离,并不遥远。
“父王,你不能杀她啊,她可是”莫德雷德急忙上前。
但是阿瑟却早已经一剑,穿透了她的胸膛。
贞德顺着剑,凑到了她的面前,近距离的看着她的样子。
她发现对方真的一点都没有改变,即使变成了这样,也依旧好看。
她颤抖的抬起沾满鲜血的手,抚摸着对方的脸颊。“总司,我记得你之前追了我好久呢,我一直不敢直视你的感情,是因为,我骨子里认为能够相爱的,只有男人和女人。”
“而在你救我的那一刻,我发现,我真的好好喜欢你。”
阿瑟整个人的头都如同炸裂了一般,随即,她的身上开始缓慢的变化。
先是脚部,脚下的盔甲变成了木屐,那双脚上变成了白色的短袜。
然后是洁白的小腿,满满的,印满花朵的和服,最后是她的脸颊,以及头发,变回了当初的乌黑。
“贞贞德,我”冲田总司赶忙丢弃手里的剑,两只手在空中乱抓着,似乎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来表达自己此时操蛋的心情。
她捅了自己老婆。
这简直是太尴尬了。
最后,她傻傻的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