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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掐死你。”

    “你耍流氓我就动!”

    陈驰气的冷笑:“我想着你耍流氓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在哪呢。”

    陆晓依的脸被他话里的意思弄得一阵红一阵白。

    “咱们打个商量行么?好好说话?”

    陈驰默不作声地按紧她的腰,让她更贴近自己,同时面无表情地开口:“没商量的——你能保证自己永远不惹我生气?”

    陆晓依趴在他身上,用眼神告诉他:不能。

    陈驰忍住没有翻白眼:“那不得了。”

    这丫头片子也不知道怎么长得,发育得那么好,小时候就比同龄女孩要高一截,高中的时候更是开始往该长肉的地方长,现在压在他身上,沉甸甸的,又很软绵,像一块正在融化的牛乳糖,齁得陈驰觉得腻又不舍得放开。

    他好像也忘了,从小到大自己不知道喂了她多少好东西,才养得她这一身不肥不瘦的好身段,加上她从小没受过什么伤,皮肤更是细腻得连条小疤都没有。

    陈驰的喉咙滚了滚,终于懒得和她废话,低喃一句“乖乖的”,就轻轻扯开了她的领口,往那片更细腻的皮肤吻去。

    陆晓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男人低沉的嗓音和体内挥发的酒精让她觉得这种感觉既害怕又刺激,她推不开他,只能略带无助得揪住他的头发,一边还小声吸气。

    “宝宝”

    低音压住了欲·望的喑哑,带着苏到入骨的质感,滑进陆晓依的耳朵里。

    陆晓依被这句久违的称呼叫得抖了抖——

    这是陈驰安抚她时惯用的称呼,可在陆晓依越来越有意隐藏自己心思的这几年,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

    她晕乎乎地想起了很多他这样叫她时候的事——

    父亲去世后,陆家乱作一团,根本没人记得来接她回家,当时还在念小学的她站在校门口,是陈驰拉住她的手上了他家的车,然后在胡同口停下,再亲自把她送进陆家的门;

    初中她第一次和那家人吵架,她被大伯母扇了一巴掌,当时陆成远不在,整个家里没有人敢帮她,连母亲都只是在一旁哭泣没有上前,她跑出去,是陈驰追上她,然后把情绪崩溃的她带回家里,还用冰袋给她冰敷脸颊;

    他当时脾气就已经很臭了,别说安慰人,不欺负人就算不错的,可那一天却把她抱进怀里,笨拙又生硬地低声叫她“宝宝”,然后沉默好久,才补上一句“以后不要等被欺负了再跑出来”,听得她眼泪鼻涕糊了当时还有一点少爷洁癖的他一身。

    自此之后,陆晓依在炸刺儿之前先学会了一件事,就是在自己吃亏之前就逃出来,因为总有一个人会等在外面,给她撑腰。

    陆晓依想着想着就被身上结实的他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又恍惚想起她每次和那家人吵完架,晚上都总是躲在陈驰房间里的,那时候他们还未成年,把对方视作第三性别一样躺在一张床上,陈驰偶尔背对着她,只有在她不安的时候会转过来,不耐烦了就恶狠狠地命令她“睡觉”,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再去他房间睡,他就睡地板了。

    陆晓依一个出神,就被陈驰占了先机,她的沉默在他看来就是默许。

    兴许是真的压抑了太久,男人的动作急切中又有点粗暴,他本意似乎是想更温柔,但手上的动作却明显已经脱离了掌控,这些年来或梦或醒间都想过的事,让他深锁眉头,一副痛苦又隐忍的模样。

    抛却情·欲,在陈驰心中更多的则是一种类似于“珍惜”的情绪。

    一想到这些年她的确从未让别人靠近,陈驰就情不自禁压抑住此刻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的冲动。她平时那么没脸没皮的人,其实一点经验都没有,表现出来的都是虚张声势,一动真格的就现形,就像现在,躺在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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