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人刚服下丹药,解下枷锁,趁白衣女不备,伸手变爪直抓向她的脖颈,叫道:“妖女,交出解药!”这一下变得极快,护卫的人竟没料到。然而白衣女不慌不忙,身形未动,伸指于那人掌心一点,送出一道气劲,那人顿时停了动作,面目变得扭曲,牙关发颤,脸上流下一颗颗豆大的汗珠,显然痛苦至极,最后实在忍耐不住,惨呼一声,在地上痛得以头抢地,最后重重地撞了一下,随着流出的白色脑浆,那人也停止了呼吸。白衣女淡淡地说道:“想要反叛的,这便是你们的下场。”
却见掌柜和店小二目露恐惧之色,直直地看着白衣女,白衣女看了封南星一眼,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便道:“给他上菜。”
不多时,三盘菜端了上来。熟牛肉肉质细嫩,白虾鲜香可口,酱鸡酱香浓郁,封南星不顾众人目光,自顾自吃得有滋有味,在场众人竟看得饿了。
白衣女转过头,对着不肯归降的应婷然道:“应女侠,你不劝劝你丈夫吗?那百虫嗜身的滋味,别说受不了,只怕你们看看都要吓死了。”应婷然本就是俏丽可人的美女,虽衣衫破烂,难掩眉间秀气,她对着白衣女啐了一口,道:“妖女,你不得好死!”旁边一人立马给了她一个巴掌,应婷然吐出一口血沫,眼睛里仍是充满了不屈和愤怒。
白衣女却不发怒,冷笑道:“原来是个烈女,可惜我这里,最不缺的,就是能把烈女变成欲女的药。胖子,这人赏你了!”应婷然顿时目露惊恐之色,身体忍不住发抖起来。旁边一个光头矮子,面目猥琐,满口黄牙,已经开始淫笑:“谢毒后!”狄云飞目眦欲裂,但此刻自己手足均被锁住,又中了剧毒,连自由活动身体也不能,他看着已经投降的数人,道:“诸位在江湖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鲁立轩,你我曾在汝南共抗马贼,你忘了吗?现下我只盼你将我俩杀了,以全我夫妻之义!”然而那名叫做鲁立轩的人却不动手,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
突然,封南星朗声大笑数声,白衣女饶有趣味地看着他,道:“壮士何故发笑?”封南星向众人径直走了过去,对着白衣女道:“你们北疆已经大祸临头,不思克敌之策,反而在这里同室操戈,失去狄大侠夫妇这两大助力,你将来必回后悔莫及。”
封南星走近一瞥白衣女容颜,一时间竟难以移开目光,但见白衣女一对眸子,宛如月色下的一湖秋水,眉如墨画,肤白胜雪,白色的面纱更是增添了几分神秘感,不禁让人猜测,面罩之下,是怎样的人间绝色。
白衣女冷笑道:“我苏花意一生,从不后悔。不过你刚才所说大难临头,是怎么回事?倘若不能自圆其说,我今日便让你血溅当场。”封南星道:“据在下所知,北疆近有内忧,远有外患。”
苏花意的眼眸波澜不惊,用洁白修长的手指在身旁一点,示意他坐在自己身边,道:“何谓内忧,何谓外患?”封南星也不客气,贴着苏花意坐下。苏花意散发出阵阵奇异的清香,衣服半敞半闭,可隐见峰峦之处,曲线玲珑有致,诱人之极。
封南星道:“不知毒后可曾想过,为什么您持有木之卷这件事,本来应该是北疆的秘密,我想毒后应该不会自己把这件宝物公诸于众,多树强敌。但是现在中原人士,似乎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那么是谁泄露了这个秘密呢?”当封南星说道木之卷的时候,众人的眼睛均是一惊,他们没想到封南星竟敢直接说出这本书的名字。
苏花意道:“你是说,北疆有内奸,故意把这信息散播到中原,那这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她美目环顾手下之人一圈,见众人表情复杂,有的目光朝下,似乎在思考什么,有的看着自己似乎想要证明清白。封南星见苏花意有所说动,继续说道:“这个我虽然不知,但是无非为了李代桃僵北疆之主之位,亦或是趁乱抢夺木之卷,或者这人本就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