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内里三人寒暄一阵,林凡问道:“这位想必是梁夫人吧?!”那中年女子应道:“别叫我梁夫人,我叫张华云,叫我云姨吧!”林凡厚着脸皮叫了一声,那女子却微微一笑又道:“我出去一下,你们先聊。”说着便走出去。
那梁总见张华云出去,便即问道:“老明的事你没跟警察说起吧?”林凡答道:“没有,梁总交待过,我记得。我只道是是回去取钥匙。”梁总叹一口气,点头道:“那就好。”林凡心中疑惑,又问道:“只是梁总,我不大明白”却听那梁总道:“老明也跟了我近二十年了,他的脾气我清楚,不是被逼到走投无路,他不会走到这一步。林凡,凡事留一线,做人做事都不要做得太尽。”林凡只觉尚有隐情,当下却不好再问,只得道:“明白了”
林凡坐过片刻,便即告辞离去,恰巧梁念雪回来,道是也得回公司上班,便与林凡一同离去。林凡与梁念雪走出医院,没走几步天空中飘起朦朦细雨,幸好梁念雪随身带伞。林凡将伞撑起,时不时斜眼睨瞧向梁念雪。梁念雪觉出目光,脸上发汤,面上却平静无澜,伸手捋了捋耳边的头发,露出小巧白嫩的耳朵。
我和你,
走在这一小片下雨的天空下,
却以为,
这已经是全世界。
林凡瞧过梁念雪几眼,寻思道:这念雪当真与阿雪多有相似之处,却不知她二人有何关系。想着忍不住又多瞧几眼,越发觉得二人相似。
正当林凡胡思乱想之际,一辆面包车在他们身侧停下,地上本有积水,车轮带起积水,便往梁念雪扑来,林凡瞧见,转过身形,便挡了过去,自是一身狼狈。林凡一时气愤,只想骂街,不料车子停下,车门便开,走下二人,一把便抓住梁念雪,把她往车上推去。林凡心中一惊,刚想反抗,背后却挨了一下,便不省人事,晕倒前只见明成功阴沉的脸在他眼前划过。
“哎呦”林凡在疼痛中醒来,转眼瞧去,自己正被五花大绑在一张椅子上,受伤右手疼痛非常,外面天色已黑。片刻缓过疼痛,转眼又瞧,只见梁念雪也被绑住手脚,正眼睁睁瞧着自己。
两人四目一对,梁念雪脸色一红,眼中关切道:“你没事吧?!”林凡逞强笑道:“没事,没事。你又怎样?”梁念雪皱眉道:“我也没事却不知这明叔抓我过来所为何事?!”林凡眼中一惑道:“明叔?”只听梁念雪道:“他与我父亲关系甚笃,常到我家做客,我称呼他明叔。”林凡叹道:“真是他干的?!我且以为我看错了。”当下环顾四周,不见老明身影,又觉这房中环境熟悉,一下醒悟过来:这是那贼人居所!只见房中脏乱如前,先前他踢动的铝罐尚呆在角落。
林凡打量一阵,寻思如何逃走,扭动身子,扭得躺下椅子吱呀作响,奈何绑得太紧,磨得手都破皮了,绳子却是一点松动没有。正要叫疼,却听吱呀一声,门却开了。明成功只身进来,脸色俞发阴暗,他见二人醒来便道:“念雪儿,你爸不肯放过我,也不管你了,若是出了什么事,你就怪不得你明叔了!”
梁念雪尚未回答,林凡却接过话说道:“明总,你抓我们做什么?”老明一听林凡仍叫他明总,呆了一下,随后冷哼一声道:“做什么?!昨夜若不是你小子闯将进来,我如何会落入今日地步。却也不知老梁如何得到这份合同。”林凡闻言心中暗暗庆幸:他尚未知道正是林凡交给梁总的。
林凡想到此处,脑中电光突地一闪,脱口道:“那个小偷是你撞死的?”明成功也是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的?!什么小偷,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话一出口,顿觉失言,又矢口否认,心里却陷入回忆。
“钱早就给你了,你现在又来要是何道理?我哪来那么多钱。你再不将合同给我可别怪我不客气!”
“明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