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热闹闹的园祭在大家不舍的心情中落下,高三年级恢复紧张的复习状态,高一和高二年级依旧活跃在体育场c图书室c绘画室各处。
学院门外,一位小寸头,身穿黑薄外套,深蓝裤子和破旧布鞋的四十出头的男子在大树后隐藏,看着气派的学院和身着高档校服有豪车接送进进出出的学生们,心中盘算:好啊,那个死丫头有这照化,竟然连受苦的亲妈和妹妹都不管,真是个没良心的!如果不是几天前病床上自己的妻子无意中提到,我还真找不着她了!
喝着矿泉水,就着咸菜馒头,江爱国终于在太阳下山的时候等到刘怡悦独自出了学院。
江爱国挡住去路,仔细瞧瞧大变样的怡悦,口中啧啧道:“几年不见,还真是应了那句古话‘人靠衣装,马靠鞍’,麻雀都变成凤凰了!”
怡悦被突如其来的事情弄得不知所措,一眼认出此人,慌忙看向四周。
“你放心好了,其他人都走了,我还是对你不错吧没让门卫找老师,在教室里通知你。”江爱国好笑着看着惊慌的怡悦,安抚道。
听着江爱国的话,怡悦的心始终七上八下,忙把他拉到僻静处,问道:“我妈怎样?你没把我妈怎样吧?”
“难得你还心疼你妈,怎么不见你接济呢!”江爱国看着忧心母亲的怡悦,笑着说,“如果不是你妈无意间说漏嘴,我还真以为你丢了呢!看看你,过上好日子了,怎么也不想想远在他乡受苦的我们啊,即使不想我,也应该想想你妈吧!”
“我妈,我妈怎么啦?”怡悦死命地拽着江爱国的胳膊,着急地问。
“你妈呀,还在给人帮佣,只是自从你走了,实在是想你想得天天哭。”江爱国不紧不慢地说,“好歹我也是你继父,算得上是你爷爷的穷亲戚,就等着和你一起去拜访呢!顺便感谢一下那位老人家。”
“休想!你不用说这么多废话,你的目的是什么,我一清二楚。”怡悦恨恨地盯着眼前的人,嘲笑道。
听着怡悦嘲讽的话语,江爱国一点都不恼,平静地说:“这么多年,你的脾气还是没变,这样才是我熟悉的女孩嘛!”
怡悦冷静下来,手紧握着。
看着渐渐冷静下来的女孩,江爱国接着开口道:“我呢,也不难为你!只要给我伍百万,我江爱国今后不会再见你,即使碰到,我也权当不认识你!怎样?这可是一劳永逸的法子。”
“不可能!我一个学生哪来的钱?”怡悦听着江爱国的目的,心中大惊。
“我无所谓,可以跟你耗,反正有免费的住所。”江爱国无所谓得笑笑,看着惊讶的怡悦,缓缓说,“你说得也对,我好人做到底,给你三天的时间,今明后天我就在山下的旅店住着,我的耐心你也知道。时间一到,你如果没能使我满意,就别怪我直接找到慕容庄园!”
听着江爱国的威胁,怡悦沉思片刻,最终点点头,坚定地说:“好,我答应你!三天后也是这个地方这个点,我们见面!但是请你记住今天的承诺,三天后,我们就是路人!如果将来你不信守承诺,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这点你放心,伍百万就买断大家的恩怨!现在想想,我还算善良的,没让你拿出伍佰万美元。”江爱国见怡悦的脸庞瞬间变色,忙用开玩笑得口吻道,“开完笑啦,什么时候你都经不起玩笑了?”
怡悦厌恶地瞧了眼江爱国,转身离去。
对于怡悦今天会有怎样的态度,江爱国早有心理准备。如果不是妻子苦苦哀求自己,让自己千万答应‘让怡悦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不要牵挂自己,彻底与过去做个了结’,自己或许会哀求这个孩子原谅自己,告诉她自己的妻子,你的亲生母亲如今真实的状况,会哀求怡悦随自己去看望病中的小萍,起码在手术前给妻子安慰和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