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流了眼泪。
钟小弟还在一旁起哄:“哦哦!子栋哥你倒霉了,你居然把新英姐给惹哭了,你就等着被俺大姐训吧!”
秦子栋很是无措。他明明觉得这姑娘平时挺开朗大方的,说话也颇有见解,每每还能让他觉得耳目一新,让他颇为欣赏。但现在是什么情况,她这情绪来得也太快了吧?说哭就哭了,梨花带雨的,搞得他自己都觉得是他做错了什么。
秦子栋想劝劝赵新英,但又不知从哪里入手,心情有些烦躁。
赵新英自己也不想哭的,尤其是在自己在意的人面前哭,但一听说他要离开了,那情绪自然而然就来了,从小到大都没有过的情况,她这是心理出毛病了吧?她敏感地察觉到秦子栋眼底的烦躁之意,心里陡地揪痛了一下,突然就转身跑走了。
秦子栋看着赵新英跑走的背影,他注意到她跑走时脸色很不好,似乎很伤心的样子,于是他的心情更烦躁了,到底什么情况呀?他啥都没做呀?
在回去的途中,这个烦躁的情绪也伴随了他一路,也不想去练习开车了,整个人都不在状态的样子,即便钟小弟故意说话逗他,他也不搭理。钟希望倒是多少猜出点苗头,她也没想着去提点开解他,反正这一路上也没啥事,就让他自己好好烦恼去吧!
去时花了一个星期在路上,回来时只用了三天时间,这也是一种归心似箭的情绪吧,因为回到家的第二天就是除夕了。
隔壁二奶奶今年没有去她闺女家过年,而是直接在钟希望家过了,值得一说的是,秦老头和秦子栋今年也是头一回在钟希望家过的年,所以,除夕半下午的那顿年夜饭,钟希望准备了满满一桌子好菜,家聚在一起吃得很热闹,钟爹、秦老头和二奶奶喝酒也喝得很尽兴,吃喝完后,又聚在一起包了饺子,之后就是边聊天边守岁。
秦子栋在除夕那晚喝醉了,拉着钟希望和钟小弟说了半宿的话,话题就是有关赵新英的,他说这个姑娘真麻烦,他看不懂她的心思,看她哭就烦躁,但一想到她跑走时脸上伤心的模样,他又觉得心里不自在,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一样这小子醉后就是个话唠,巴拉巴拉一直说,还总是那么几句,听得钟希望都觉得烦透了,很想一针让他闭嘴睡觉,而钟小弟倒好,直接睡着了。
初一醒来后,秦子栋断片了,根本记不起昨晚自己干的挫事了。这之后他也好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一样,终于不再为赵新英哭的事纠结了,转而埋头苦读,为几个月后将要参加的a大招生考试做准备。让钟希望觉得欣慰的是,钟小弟居然也开始更加努力地学习了
原本钟希望还想说钟小弟这回没有白去平京,这开了眼界就是不一样,瞧,都晓得自主去学习了,人也更加自信了。却不想在不经意间就听到了他嘲笑钟小妹是个土妞,一点都没女孩样,不如平京的女孩有灵气,说话也粗鲁,不如平京女孩知书达理有气质什么的。钟小妹可不是个会吃亏的主,尤其是在面对钟小弟时,所以这俩孩子便打了起来。钟小弟见到钟希望时,还打小报告说钟小妹先动手打了他,让钟希望惩罚钟小妹。
钟希望果真掰了掰指关节走上前来,钟小弟一开始还高兴自己又能看着钟小妹挨他大姐训了,结果钟希望揍的却是他,揍得他嗷嗷叫,但他却不知道原因,等他后来终于琢磨出原因后,不禁胆颤地在心里腹诽,他大姐要不要这么计较呀,他只是跟钟小妹开个玩笑,激将她学好一点而已,他其实并没有觉得平京女孩有多好啊!
过了大年初二,钟希望觉得家里暂时也没什么事情要忙,便在初三晚上临睡前跟钟爹钟娘说她想去部队探亲。郑曙光也离开了大半年了,而且预估在未来的大半年也腾不出空回来。钟爹钟娘自然不反对,还说钟希望早该过去的,人家小夫妻刚结婚都恨不得时时刻刻粘在一块儿,哪像他们俩才结婚没几天就分开了。钟希望听了,当下就龇牙举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