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挂在头顶上,当头照的阳光把人的皮肤晒得像着了火一样焦热。
小巷的一家烧烤店内,三个人围在一起塑料桌前,尽情地喝着杯中的啤酒,一个特大号的电风扇把桌上的塑料垫吹得“嘶嘶”作响。
“老谭琮有老庄啊,我们几个人多久没聚在一起喝酒了?”喝得半醉的郑维威搭着他们俩的肩说道。
“工作太忙了,老庄又要陪老婆,这个快要当爸爸的人总得收敛一点吧?”谭蓝全说道。
“唉!记得我们当年跟宏哥混的时候,我们根本就没好日子过,现在他终于死了,一切都结束了。”郑维威好比解脱般哈哈大笑起来,“来,我们继续喝。”
“算了,我不喝了,我下午还要工作呢。”谭蓝全来了一块肉塞到嘴里。
“郑哥,你别喝了,我们都已经喝了很多了。”庄投拿过郑维威手中的酒杯。
“唉?我就想不明白了,警方说我们收到的器官都出自应宏滔,那他的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谭蓝全说道。
“是啊,他得罪了那么多人,怎么把我们也扯进去了?我们早就不跟他混了。”庄投说道。
“他,他得罪了那么多人,现在,才,才死,已经算他命大了,如果被他得罪的人都让应宏滔死一遍的话,他都不知道死,死多少遍了?”郑维威喝了一口闷酒。
“他的死与我们扯上了关系诶,这家烧烤怎么这么熟悉?我想起来了”谭蓝全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还记得那天晚上吗?我们和宏哥就是在这家烧烤店吃的烧烤,不是吗?他自己扔了一张纸在我们当中的一个人碗中,然后他就对员工大吼大叫,冤枉那个员工,我们不就和那个员工扭打在一起了吗?当时我们都喝醉了,我没看清那个员工的脸,直接乱拳打在他身上。”
“咦?是有这么回事喔。那我们和宏哥的事就可以连起来了,那个被我们打的员工可能报仇来了!”庄投激动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那个员工不知道还在不在,等我一下。”谭蓝全快速往烧烤店内走去,他想了解一下那个员工到底是什么人?
当谭蓝全刚走没几步后,一根木棍非常用车地击在他的后脑勺上,他无力地往下倒去,倒下的瞬间他看见了一双鞋子——这是一双似曾相识的鞋子
堆满了木箱的墙壁,躺满了稻草人玩偶的木箱,满地的稻草,还有一个站在面前的巨型稻草人这是谭蓝全睁开眼看到的一切。自己的手被固定在墙上,脚也逃不了被固定的命运,整个人呈现一个“大”字固定在墙上。
“你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吗?眼前的稻草人动了,这是一个人扮的稻草人。”
“从来都是稻草人扮人,没想到还会有人扮稻草人的。”谭蓝全不屑地看着眼前的稻草人。
“要不是当年的稻草人,我可能早就被你们活活打死了。”稻草人的语气略带愤怒。
“你到底是谁?”谭蓝全的语气中没有一丝畏惧。
“还记得五年前的昨天吗?同样的烧烤店,同样的你们,抓着我就是拳打脚踢我想,你们肯定没有忘记吧?”稻草人的语气越来越冰冷,“当初我的无知,弱小,无能,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我了,我看透了你们的邪恶与无耻,四个人打我一个,以多欺少,你们算什么东西!”
看着情绪越来越激动的稻草人,谭蓝全倒显得很平静,“应宏滔是你杀的?”
“那又怎样,我告诉你,你的死会比他更惨!”稻草人加大了音量。
“如果你觉得我的死能给你带来精神上的满足的话,那就动手吧,我问心无愧,我承认是我的不对。”谭蓝全淡淡地说道,生与死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了。
“想死啊?你以为死很容易啊?你以为你想死就能死啊?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