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且不收银两!”
苏卿问楚桑:“什么是押宝?”
楚桑瞪眼,摇了摇头。
刚才那个老伯也在旁边,他解释到:“这几日一直有人给参加选花魁的姑娘押宝,押宝就是押银子,谁压的多,最后姑娘若是得了花魁,第一个客人,就是那押她最多的人。”
“想不到这老板还挺会敛财啊”
旁边又一个道:“李员外都压在胭脂身上一千两银子了。”
那老伯道:“这最后胭脂若得不了花魁,那岂不是白花这么多银子了。”
“哎,最后这花魁,还是要看这些人给的钱多少的。”一个儒雅男子道。
“不是说没内幕吗?”
“这你就不懂了,毕竟日后花钱最多的,也是他们。”
“再说了,那花魁非胭脂莫属。”
“哎哎哎,别说了别说了开始了!”之前那老伯打断他们。
苏卿抿嘴一笑,这老伯,纯来看热闹的啊。
之前那女子退下去了,现在上来的,是一个身穿桃粉衣衫的女子,名叫春桃,那女子眉目如画,眼波似春日流水,荡漾心间,却又不觉得她做作,似乎生来就如此。
琴声响起,那女子挥袖起舞,似一只蝴蝶流连在桃林,转身,回眸,兰花指轻捻,脚步不停,忽的水袖扬起,无数花瓣飘飘荡荡飘摇而下,袭来一缕缕桃花香。
“好!”民众们激情的鼓掌叫好,苏卿也跟着叫好。
没想到,第一个出场就有如此意境。
真是桃花春色暖先开,明媚谁人不看来。
楚桑表示很惊愕,他望着她那和周围人一样闪闪发亮的眸子,和兴奋的表情。心想,怎么姑娘家也喜欢看这个?
下一位登场的是个小脸尖尖的女子,名月儿,身形纤弱,一颦一动柔弱无骨一般。似那春风拂柳,摇曳生姿,惹人恋爱。
苏卿本以为她也要跳舞,没想竟坐下来弹琴。琴声婉转连绵,让人如沐春风。
众人皆如痴如醉。
唯有苏卿摇头,旁边老伯看了,问道:“这位小兄弟,为何摇头,可有弹的不妥之处?”
苏卿如实答道:“琴声弹的没有问题,也算是技艺高超,只是我以为这位姑娘也要舞上一舞,以这位姑娘之资定不会差了刚才那位春桃姑娘。”
众人大悟,纷纷点头附和。那老伯更是对她竖起大拇指,道了声:“行家啊。”
楚桑:
苏卿眼角憋见陈肖神色有些异样,心下奇怪。难道是我说错话了?
那老伯又说了句:“不过,我还是最喜欢那胭脂姑娘跳舞。”
“胭脂姑娘,跳舞很好看吗?”苏卿忙问。
另一个大叔投过来饶有趣味的眼神,又意味深长的一笑:“嘿嘿,那是。”
苏卿无比期待这位胭脂姑娘出场。
后面几位表演的有弹唱的,有跳舞的,还有两人合奏的,想来知道自己得不到花魁,干脆一起出个节目,省心省力省时啊。
待第七位表演者下去以后,现场突然轰动起来,更有人高声大喊,“胭脂姑娘!”“胭脂姑娘要出来了!”
苏卿用肘杵了一下楚桑,递了一把青豆给他。因周围声音很大,她凑的他比较近,笑道:“胭脂姑娘要出来了!”
苏卿几乎是在他耳边喊的一句话,楚桑感觉整个耳朵都要烫熟了,人多就是热啊。糊里糊涂的问了句:“你认识她?”
“不认识呀。”苏卿继续什长了脖子观望。
楚桑
人群中一片激动的呐喊声,突然有人惊叫,那胭脂姑娘出来了。
红纱蒙面,一袭鲜红纱衣,衬得肌肤雪白,缓缓踱步,肌肤隐隐欲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