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水不觉瞧的痴了,心口处,忽然像塞了团棉花,有种憋闷的吐不过气来的感觉。
叶悠落瞧她神色,轻轻一笑,“找我有事?”
“你怎么在这?”
“这里乱糟糟的,出去说。”叶悠落打断她的话,向门外走去。
沈秋水也忙跟着出来。
两人一起来到屋角,一棵夹竹桃下,清风吹过,有种清凉的花香。
“说吧。”叶悠落站定,目光平静从容的望着她,既没有客套,也没有刻意的冷漠,就好似对待一个普通的熟人。
沈秋水微微咬唇,“叶姐姐,你近来可好?”
“还不赖。”叶悠落耸眉,唇角掀起一缕笑,一如这阳光下娇艳的花儿,让人移不开目。
沈秋水慢慢别开眼睛,轻轻道,“叶姐姐,对不起,这么久以来,我也未能去看你。”
“没事,也不止你一个。”叶悠落随手捋了捋腮边被风吹起的发丝,瞅着沈秋水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发急,就道,“你找我就为这个吗?若为这个,那就算了。我并不怨你,毕竟,我一个罪臣之女,还是离远点比较好。”
“叶姐姐。”沈秋水猛地抬眸,黑眸中氤氲起了委屈的水雾,“我,我并非因为”
“这里风怪大,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一步了。”叶悠落不想听。
原主已经死了,她的这个闺蜜,她不熟。
沈秋水叫住她,“叶姐姐,你且等等,我还有一事要问。”
“说嘛。”叶悠落转身,白她一眼。
沈秋水一愣,这般不耐?这般神情?太不像叶悠落了。
“嗯?”叶悠落一挑眉。
沈秋水忙道,“之前,月儿说,你们在街上打过一架。”
“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叶悠落朝她勾唇一笑,道,“不过你放心,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会对她怎样。”
“月儿出事了。”沈秋水神色凝肃。
“嗯?”叶悠落好奇,“什么事?”
“有人害她。”沈秋水看她一脸茫然的神色,声音微微冷了几分,就将沈秋月的遭遇说了。
叶悠落听罢,也是倒吸了口冷气,“这谁够变态啊。也不知你那倒霉催的妹妹怎么得罪人家的,回去你该好好问问,是不是做过什么缺德事了。”
“叶姐姐。”沈秋水却是一瞬不瞬的望着她,“我只想知道,这事与你有没有关系?”
“啥?”叶悠落终于知道这女人来找自己做什么了,不由嗤笑,“沈二小姐,你太抬举我了。虽然本小姐确实有点本事,不过,这三观呢,却是极正的。她若得罪了我,我直接就k她了,不会背后搞这种把戏。何况,这么变态的法子,我可想不出。”
“不是你,那也一定是因你而起。”沈秋水几乎笃定,声音都大了几分。
叶悠落嘴角的笑意也冷了几分,“哟,敢情今儿你不是来叙旧,是来兴师问罪的啊。”
“叶姐姐,不管怎么说,月儿也是你我看着长大的。她虽然平时顽皮任性些,你教训教训也就罢了,万不该用这么阴毒的法子害她,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沈秋水说着说着,那眸底的泪闪烁着,随时要滴下来的样子。
叶悠落秀眉微蹙,静静的盯了她两秒,嗤道,“沈秋水,枉你跟我这些年,你真不了解我。”
“难道你敢说不是因你而起?”沈秋水一把拽住她袖子,不让她走。
叶悠落反手一甩,将她甩开,“沈秋水,再告诉你一次,沈秋月如何,不干我事。另外,本小姐也没那闲工夫去害一个脑残的二货,瞎耽误工夫。”
“你这是什么?”沈秋水这才发现她腕间搭着的一件披风。
若说是普通的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