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妃沈秋樱这厢觉得皇后今日安排,不过是无用功,便放心的借口回去照看小公主,离了宴席。
回到寝宫,发现两个妹妹都来了。
沈秋樱不由嗔着两个妹妹,“你们两个怎么到此刻才来?这宴席都快散了。”
“大姐姐。”沈秋月忙过来,扶住姐姐,满脸的娇嗔,道,“都怪叶悠落那贱人了,要不是她,我跟姐姐早来了。”
“怎么回事?”沈秋樱走到内寝,看着小公主睡的香甜,便又拉着妹妹们走了出来。
沈秋月立刻咬牙切齿的道,“大姐姐,你不知道,叶悠落那贱人当街侮辱我,抢了我的银鞭,还叫我当众学狗爬。”
“什么?”沈秋樱秀眉凝住,目光清冷,“那贱人敢如此对你?”
“大姐姐,你别听她胡说,这丫头什么脾气,你还不清楚吗?”沈秋水扯过妹妹,道,“月儿,别一来就烦大姐姐。大姐姐如今还在养身子呢。”
沈秋月噘着嘴,不说话了。
沈秋樱落座,自宫女手中接来参汤,喝罢,才对沈秋月道,“月儿,到底怎么回事,跟本宫说清楚了。”
“那日,在醉香楼”沈秋月便添油加醋的将叶悠落的罪行全部说与庄妃娘娘听。
沈秋水在旁,无奈摇头,“月儿,我早劝过你,在外收敛点,你如今也不是小孩子了,整天的跟秦家那兄弟俩一起瞎混,成何体统?”
“二姐姐,你就知道说我。我还不是为你吗?想那叶悠落,以前总在你跟前作威作福的,还抢了你心爱的男人。我不就想为你出口气。”沈秋月不满的瞪着沈秋水。
沈秋樱也看了一眼沈秋水,“你还在跟安平侯交往?”
沈秋水不安的垂下头,咬唇不语。
“二妹妹。”沈秋樱一脸失望,“本宫也跟你说过很多次,安平侯来历复杂,阴险狠毒,本宫私下探过多次,也未查明其来历。水儿,听姐姐的话,离开这男人。叶悠落的下场,你该看到。”
“大姐姐。”沈秋水不甘,“叶家获罪是其咎由自取,与轩哥哥无关。”
“是吗?”沈秋樱一脸嘲讽的冷笑了一声,“与他无关?呵。水儿,你总是这样单纯,本宫真担心,你哪天被他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沈秋水唇咬的发白,只低低道,“不会的,轩哥哥不会那样对我的。”
“这男人要是能信,猪都能上树。”沈秋月冷哼。
庄妃却又睨了她一眼,“行了,你也别说你二姐姐。就说你,平日里那样跋扈的一个丫头,怎么就叫叶悠落那贱人欺负成这样?你认真告诉我,是不是撒谎骗本宫呢?”
“大姐姐,我就算敢骗所有人,也不敢骗您啊。”沈秋月忙道。
沈秋樱依旧不太信,“这就奇了,叶家在京里都没人了,叶悠落不过一界小小孤女,又不会武功,怎么会欺负到你?”
“谁说不会武功?”想着她和秦以寒两个连一招都没接住,沈秋月就恨的牙根痒痒。
原以为大姐姐是扮猪吃老虎的高手,没想到,这叶悠落一点不输啊,曾经那样娇弱的名门千金,整日的就知琴棋书画c诗酒花茶的,好一副才女c淑女模样,就连只蚂蚁都踩不死似的。
那日在街头,那彪悍嚣张的样,连她的小红马都砸的爬不起来,现在成了废马。
沈秋樱一脸惊诧,“叶悠落会武功?”
“没错,我和寒哥哥两个都不是她的对手。大姐姐,你不知道,她那日有多嚣张。”说着,沈秋月这眼圈都红了,眸底闪过冷冷的杀意,“我不管,大姐姐,这次你一定要帮我好好教训她。”
“那要如何教训?”沈秋樱给了她一记白眼。
沈秋月却没瞧出来,只恨恨道,“先将她抓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