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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自己跟那些人是一伙的,故意做戏给她看。

    不然怎么这么巧她刚被抓住就被他碰上了,而且他还对她心怀情愫呢?

    再说他在她眼里只是个不务正业的纨绔而已,被这样的人暗中窥探数年,只怕非但不能让她动心,还会让她觉得如芒在背。

    傅毅洺急的额头渗出了一层薄汗,急于解除她的戒备,让她相信自己,赶忙解释道:“姑娘不要误会,我我”

    他“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脑子里各种思绪四处乱飞,其中一撮忽然拐了个大弯,灵光一闪般冒了出来,还没来得及想清到底合不合适,嘴里就已经冒出一句:“我其实是个天阉!”

    季南带着人回来时刚好听到这句,翻身下马的时候脚下一个不稳,没踩住马镫,扑通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啥啥玩意?

    侯爷是个啥?

    “有罪就去领罚吧。”

    淮王打断道,摆摆手让人把他带下去了。

    这晚淮王府多了几具尸体,但很快就被拉到郊外掩埋了,无人知晓。

    伺候在淮王身边的下人小声道:“王爷,要再派人去试一试吗?”

    只要那唐大小姐不是一直关在唐府闭门不出,他们总会有机会的。

    淮王摇了摇头:“武安侯就是条疯狗,惹急了谁都敢咬,真把事情闹大了我不好交代。”

    他当初之所以派了几个从未跟他进过京的人留在京城,就是因为这些人对京城中人来说都很面生,就算被抓住了也查不到他头上。

    却不想正因为这些人没去过京城,所以对京城的人也不熟悉,竟然好巧不巧地撞在了武安侯头上,还没认出对方,试图以拙劣的手段蒙混过关。

    若只是武安侯这么个年轻气盛的愣头青也就算了,淮王不见得真就怕了他,但武安侯背后却有个长公主,那才是真正惹不得的人物。

    很多人都以为长公主年纪大了,全靠陛下念旧,一直对她敬重有加所以才能衣食无忧。

    但淮王却知道,当初正是这位长公主亲手杀了她那个意图拥立端王登基的丈夫,带人血洗内宫,才保住了庆隆帝的太子之位,不然现在坐在皇位上的人到底是谁还不一定呢。

    这是个握着刀舔着血长大的公主,绝不是那些只能仰仗皇帝鼻息才能过日子的废物。

    淮王靠到椅背上,闭眼叹了口气:“她找了个很好的靠山”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唐芙。

    京城,唐芙收到了傅毅洺托人送来的一封书信,经由常管家交到她手里的,而非红缨和双钺。

    常管家把书信带到碧竹院,对唐芙道:“那送信的人说小姐若是愿意看就看一看,不愿意的话直接烧了就是了。老奴也不敢做主,便拿来问问您,”

    未婚男女私下里书信往来其实不太合规矩的,只因傅毅洺已经明确表示要娶唐芙,唐老夫人又懒得管他,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唐芙不知道傅毅洺要跟她说什么,但是觉得他既然是过了明路送的信,那想来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看看也无妨,便接过去将信封拆开了。

    信封里是一张墨兰斋特制的白玉笺,因纸白如雪,又散发着淡淡的兰花香气而得名,非常金贵,等闲人都用不起,唐芙也只有很少的一些库存而已,却不想那武安侯随便一封信就用了如此好的纸,看来长公主的确是深受皇恩,公主府的底蕴不是寻常人家能比的。

    信上的内容很简单,傅毅洺说自己不日即将离京,问她有没有空,想在离京前见她一面,还说若她不愿就算了,不必勉强,就当从没看过这封信好了,语气小心翼翼的,看的唐芙觉得自己好像是什么凶神恶煞,隔着信纸都能把他吞了似的。

    傅毅洺约见她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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