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狗,听说你家来了亲戚,我扬州的资源又得多一个人使用,这样吧,这资源共享税,你得交吧。”一个官吏模样的人正义凛然道。
“这···这···大人,小人家里真的没有余粮了,你们是要逼死小的一家四口啊。”
昨夜朱由校刚来,他们怎么会知道呢?原来是扬州知府怕自己在扬州的行径不小心被外人知道,闹得沸沸洋洋就不好了,为了以防万一,扬州知府将眼线遍布扬州各地,无论哪里有什么事情,或者出现什么生面孔,他第一个知道,一座应对。这不,陈二狗家麻烦上门了。
“没粮?那拿钱吧···”官吏知道他没钱,打趣道。
“这···”
嗯?有戏,以往让他拿钱的时候,他都是一口回绝的,这下,倒是迟疑了。
“怎么?莫不成你想多一个人分享我扬州资源?你问问这扬州百姓同意不同意!”那官吏道貌岸然的样子,若不知今日行径,还真以为是一个好官。
“大人,那钱是给大娃二娃上学堂用的,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果真,农民最朴实,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陈二狗,你还真有钱啊,莫不成你那亲戚给你的?你再去要,我保证今年你家再也没有税款了。”官吏眼睛一亮,以往收上来的粮食都是交给知府,这里人穷很少有钱的,这下,自己可大胆的收外快了,嘿嘿···
“大人,那人就是来住一晚上,我们从不认识,何来亲戚之说?”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说罢,一挥手,几名衙吏恶狠狠地将陈二狗围在中间。
“大人···”
“哼,将他带走,若是他来赎你,那花费就不好说了。”官吏大声说道,有意让屋里的朱由校听到。
“大人,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二狗媳妇从屋里跑出来,见陈二狗将要被带走,哭喊道“他爹,要不就把钱给他们吧,可不能跟他们走啊。”
“莫怕,你只管带大娃二娃上学,正好我去牢狱吃几顿官饭,倒也给家里省几顿。”
“他爹,凡是跟他们走的就没有回来的,我们···”
“咯吱···”
朱由校再也忍不住了,没想到自己的官员竟如此不堪。
这时,众人看向朱由校。
“你就是陈二狗的亲戚吧,想必事情你也知道了,说罢,想怎样解决?”那官吏见到朱由校像是见到了雪花花的白银一样,莫名的兴奋。
“你们如此行径,置百姓于何顾?”朱由校愤怒的说道。
“哦?你倒是正义,我等只听名知府大人,怎么你若不服,可跟我等走一趟。”
“知府大人?国法何在!”
“国法?在这里,知府就是法,朝中九千岁为知府爷爷,莫说国法,就连那皇上,也是听九千岁大人的,你莫不成蔑视九千岁大人不成?”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此时此刻,朱由校倒是想将金牌拿出来,但是也怕暴露行踪,丢下一块银锭,怒气冲冲的走向屋内,他是彻底记住了扬州!
一见银锭,官吏那本严肃的表情,瞬间变成了笑脸,想一个老好人一样,捡起那银锭,招呼衙吏向外走去,边走边说“陈二狗,你有一个好亲戚啊,还是他懂事。”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想到“哼,有钱又怎样?我半月后再来一次,嘿嘿···”
陈二狗父亲从地上爬起来,走进屋里。
“贵人···”
朱由校摆手道“无妨,倒是我给你们带来了麻烦。”
吃罢早饭,朱由校牵出骏马,竟自离去。
临走的时候,他给陈二狗留了一张纸条“见字如见朕!”吩咐他若是再有官府来找麻烦,就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