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与你结缘,更愿簪花与美人鬓云边。”韩玉良温柔的为宋其濛把她手上那朵芍药花戴在了荠花的旁边,正红洁白呼应,宋其濛虽一身男装,倒比女儿娇俏。
宋其濛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韩玉良如此认真,便不敢再看他的眼睛,脸蛋在芍药的的映衬下,也露出绯红。低下头看着脚下的青草道:“难道这就是’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还没等到韩玉良回答,就听到一声:“韩相好福气,竟携如此佳人同游。”韩玉良向声音主人看去,原来是李翰秋。什么时候来到他们身边的,他居然毫无察觉,可见武功之深。宋其濛也跟着韩玉良向李翰秋看去,只觉得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但就是回忆不起来。
“原来是大将军,失敬失敬,大将军也好雅兴。”韩玉良折扇一开,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笑起来,春水都为之荡漾。
李翰秋余光瞥向旁边的宋其濛对韩玉良说了声:“大好春光,不如同游。”不知何处,清风吹过,;李翰秋额前柔顺的发丝飘起,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黑色的发映着漆黑的眼眸,仿若晶莹的黑曜石,清澈而含着一种水水的温柔。
宋其濛眼里只有韩玉良,其他人都容不下了。每次看向他的时候,眼里都有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在。
李翰秋看着宋其濛望向韩玉良眼中所散发的光芒,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很不自在。
韩玉良宠溺的看了一眼宋其濛说:“对了,只是我姨母家的妹妹,姓宋,名叫其濛。舍妹贪玩,李将军好眼力,既然看出来她是女子,我也不便隐瞒。”
李翰秋看向宋其濛,原先她脸上的娇羞已经不见,只余不卑不亢,看向他,长而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亮的眼睛。
李翰秋唇边划出一抹弧度,看着宋其濛的眼睛说:“人比花娇,认出便很随意。”
宋其濛被李翰秋这么一说,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只是说了一句:“只可惜其濛不是男儿郎,要不然定跟随大将军去边疆杀敌。无奈只是女儿身,只能呆在绣阁。”
“舍妹就是这性子,还望李将军不要见笑才好。”韩玉良听到这话只是摇头一笑。
“无妨,率真本性罢了,哈哈。”李翰秋看向宋其濛的眼神,又多了几分玩味,难道这丫头,果真没有认出我来。
三个人在春水边上行走,不断有女子送他们芍药花。宋其濛除了身高比他们低了一大截,一副青涩的模样,样貌俊美却不输他们两个。李翰秋和韩玉良各有千秋。惹的路上行人频频回首。
李翰秋看着春水边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对他们两个说:“快要中午了,不如两位去府上,稍作休息,鄙人略备薄酒,也好尽兴。”
韩玉良不好拂了李翰秋的好意,想着都同朝为官便说:“一直很想去将军府拜访,苦于没有机会,既然今日将军相邀,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将军府真是气派,台阶两边各蹲着两头雕刻精美的大石狮子四衫兽头大门,正门上方一块匾,写着三个苍劲的大字:将军府。。沿门拾阶而上,穿过一道古曲折的长廊,步入院内,左边为八间厢房,右边为厨房和杂房,正中为大殿。沿店堂右侧到达院落最高处,此处风景别致,从地面柱脚石判断,可能为亭阁。府邸院宅布局匀称宏伟,节制中有变化,典雅庄重中有灵动。遗址到处散落着雕镂有飞禽c走兽c花卉等图案,气势雄伟。
三人下马,还没下马,就有一群人有序的前来接迎,其中一个男子,身高八尺,样貌虽比不上李翰秋,自有一股内敛沉静。
李翰秋对那位男子说:“花园中现在百花争艳,就设宴‘流芳阁’。”
男子听后只说了声:“是。”便快速退下。
“请。”韩玉良和宋其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