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彗星割破天穹神魂丝丝燃烧湮灭要坚持住!魂兮归来
啊!血液沸腾的冒着气泡,每一丝肌肉c每一束神经都在撕扯着c颤抖着c痉挛着,汗水c口水c包括身体里所有能挤榨出来的汁液,都在白银长台上混合为一滩滑腻的液体。
大地剧烈震动,沉喑怒吼,亮银色的弧顶晃动不休,悬吊的七八颗硕大夜明珠东摇西摆,弧顶将跳跃闪烁的光芒反射到密室中间的白银长台上,四壁摆放的大小水晶瓶哐哐乱响,不时砸翻在地面,一阵天旋地转。
王小木被死死绑缚在白银长台上,他口中堵着麻布,双眼鼓起,布满血丝,额头青筋暴出,抬起唯一能动的头颅,后脑重重砸向台面,咚咚直响,却也难以抵抗体内无处不在的撕扯与痉挛,硬挺了片刻,大地震动结束了,他也稍稍伸展开来,肌肉酸痛微颤,终于又硬挺过了这一次。
头往左侧一偏,努力喷出鼻涕,不要堵住了呼吸,我还要活下去!
他盯着长台一侧几乎占了整幅墙面的巨大岩画:暗红天空被血色彗星割出一道浓浓的血痕,碟形星核如同太阳一般,燃出耀眼的赤焰光芒,地面上古人正在对着血色彗星虔诚朝拜祈祷。
连做梦都是这幅画呀!也不知道阿爹他们怎么样了。
一晚醒来以后,王小木全家就被血袍人抓到这里分开关押,然后就是无休无止的实验,试药。附近还有好多人都被抓来,在无日无夜的折磨中,或者死了,处理为四周水晶瓶内的‘材料’,或者成了怪物,像个僵尸一般四处咬人。
只有他,在实验和药物的双重刺激下,每次昏迷之后都做着同样的怪梦,苏醒了过来。
但也快扛不住了,无论是最新药物的伤害程度,还是血袍人看待绝佳‘材料’的欣喜目光,估计都快到最后了,虽然十分难捱,但我还是想活下去呀!
哗啦啦,密室大门被打开,血袍人这么快就回来了!
王小木僵硬着脖子,用力闭上了眼睛。
“咦!居然是横移的!难怪推拉都打不开!”一个陌生的粗嗓门传来。
他睁眼转头,密室门口出现了两名少年,一人身材高大,穿着黑袍,另一人正蹲在地上研究铁门,身上还套着一件奇怪的木甲:“果然!下面有个滑轨,的确是用了钢珠承重!”
救星来了!他抬起后脑连连撞击台面,咚咚!
“嗳,这还有个活人,这么小就被抓来了!”
两名少年围了过来,黑袍少年拔出他口中麻布,粗声问道:“叫什么名字?说说这里的情况!”
他努力咳出喉咙积液,张大嘴巴,却哑着嗓子说不出话来,心中直喊:快带我走呀!待会血袍人回来,就走不掉了!
木甲少年探指一测他的颈动脉,皱眉道:“气血流速好快!先别解开,小心他像外边的‘僵尸人’一样,看看周围还有什么!”两人转头寻找,他发出嗬嗬乱叫。
“啊!”木甲少年惊叫。
“怎么了?”
“看瓶子,里面”
“啊!真是伤天害理!”
“哼哼,小小年纪,奢谈什么天理!”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在密室门口响起。
完了!血袍人真的回来了!
血袍人身形枯瘦,面容苍白,狭长的眼睛似毒蛇般阴冷,他并未堵住大门,缓步向白银长台走去,两名少年贴住墙紧紧靠在一起。
他走到台边,低头看看王小木,狭长的眼睛里露出嘲弄的光芒,回身打量一圈:“嚯,都是些好‘材料’呀,刚才地震进来的?看来这处也待不了咯。”
听他说起‘材料’二字,两名少年不由又往四壁水晶瓶看了看,脸色变得惨白。
他盯着黑袍少年:“什么是天理?在这通天路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