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子晏立刻起身,快步跑到卧室里。
就见,桃花闭着眼睛,无力的欲要从床上爬起来。
“怎么了?不是睡的好好的?”
禾子晏急忙跑到床边,焦急的望着小妻子。
可桃花仍然闭着眼睛,也不说话,两只手不停的摆动,最后捂住嘴想要起床。
见此,禾子晏一贯的冷静已经消失殆尽。
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甚至脑袋里,满是空白。
杰克森见禾子晏站在那不动,只能上前查看,这会看着桃花此举,也有点懵,不过还是提醒禾子晏。
“她是不是要去厕所。”
闻此,禾子晏立刻抱起桃花,往厕所去。
刚把人抱进厕所,桃花闻声跳下禾子晏的怀抱,抱着马桶开始大吐特吐。
吐到最后,连绿色的胆汁都出来了,仍然没有停止。
“不行,如此吐下去,会有危险的。”
十几分钟后,禾子晏与杰克森把人送到了医院的急诊室。
只可惜,一番检查下来,桃花脸色苍白被折腾的不成人形,病因却没查出来。
“这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吐吧。”
杰克森见医生都没辙,也慌了。
禾子晏看着病床上,妻子满脸痛苦的趴在水盆前,一会吐一口,一会吐一口。
心如刀割!
“走,回去。”
“回哪啊?”
“桃花新租的家。”
不知道徐冰涵是否有办法阻止这种情况。
好在医院离桃花新家的地址不远。
二十分钟左右,徐冰涵看着禾子晏抱着桃花走进客厅。
没有惊讶,没有震惊。
而是神色慌张的注视着禾子晏怀中的桃花。
“她怎么了?”
“被人下了椿药,我与她合房了,之后,小睡了一会,便一直吐,吐到现在。”
禾子晏盯着怀中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的妻子,声音不由的哆嗦着。
饶是他枪毙过的人不少,半死不活,被人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见过不少。
可是却依然见不得,妻子如此受难。
不能护在妻子左右,总是让妻子为他奔波,这是禾子晏心中永远都放不下的枷锁。
徐冰涵扫了一眼有些失魂落魄的禾子晏,开口说道。
“把她送我房间。”
两分钟后,禾子晏被徐冰涵赶了出来。
杰克森见禾子晏失神的站在走廊中,眸光无神的望着房门,不由的拍拍对方的肩膀。
“不用担心,你不是说徐冰涵的医术很好吗?”
可无论如何,禾子晏都放不下那颗早已被自己骂过千万次,千疮百孔的心。
房间内
徐冰涵取来银针,在桃花的人中上扎了一下。
又在其右手无名指指尖扎了一针。
片刻后,桃花终于能正常呼吸。
徐冰涵握住桃花的手腕放在脉枕上,开始把脉。
许久,徐冰涵吃惊的望着昏睡不醒的桃花。
不相信自己诊断的结果,再次摸了一下桃花的脉动。
十几分钟后,结果依旧!
怎么回事?
徐冰涵打开桃花的右手,看向对方手腕内侧。
那第六瓣花瓣,已经盛开了一半!
父亲不是说所有的花瓣盛开才会怀孕的吗?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喜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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