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的动静使得柳江河一阵不安,猛的推开门。只见老者的脸上苍白随即看着柳江河露出一个苦笑。
柳江河皱着眉头:“怎么了?”
子期听闻这话脸色苍白异常,老者看到还有外人在随即将手抽回快步的走到柳江河身边:“出去说。。。”不等柳江河回应便拽着他的身子往外拖末了还提醒了一下子期:“那小子没事。。。。。”
听闻这话子期拍着胸口:“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但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努力的试图回忆在这之前的一切却发现越想脑子越疼,疼的我撑着身子起来扶着额头,不想惊醒了旁边的子期。
子期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睛看见我醒来露出一个微笑:“醒了?”
看着子期温柔的笑脸我点点头随即起身下床,子期懂事的扶着我的手。
刚一运动自己身上的肌肉,就感觉肚子火辣辣的疼痛,这才想起之前还在被柳江河按在地上打,想到这些我就忍不住自嘲:“我就记得好像挨了柳江河一剑,醒来就发现自己在床上了,这种感觉就像断片一样。”真的是耻辱啊!
子期颇有怨言:“谁让你倔的像头牛一样,还说什么就算死了也别去阻碍你们两个的话,结果好了。。。。你真的差点死了。”
我忍着疼走到外面:“好好好,我以后不说了。”此刻出来才发现原来柳江河也在这,还在和一个我不认识的老者下棋。我指了指他们的位置示意子期扶我过去。
柳江河头也不抬:“醒了?”
“嗯”
老者将棋子落下捋着自己的胡子得意的说道:“那是因为有我在。”
我心领神会揖礼:“多谢前辈搭救。”
老者微微的摇头晃脑颇为享受这声前辈,随即落下手中的棋子,柳江河还是冷冷的一言不发。
“这一步下错了。”我看着老者落下的棋子有些惋惜。
柳江河脸上有一丝惊讶闪过但立马便隐藏下去,老者颇为吃惊的看着我:“你会?”
我揖礼:“晚辈略懂。”开玩笑!我围棋好歹也是九段。
老者被我这句话勾起了兴趣:“那你说我该怎么走?”
我指了指老者的黑棋指点:“白棋此刻故意在下路用少数的棋子露出破绽吸引您过去提子,引诱你去争夺下路,但其实白棋的真正目的是上路,此刻如果还在意下路的残羹剩饭,那么等回过头来已经满盘皆输。”
老者随着我的指点一一检查过去,果然发现上路大半的白棋已经形成包围之势气的吹胡子瞪脸指着柳江河:“你个小没良心的,幸亏这小家伙发现的早。”
柳江河尴尬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心虚的避开老者看着我:“你来?”
我看了看老者,老者随即明白站起身来给我让位:“给我好好教训这个臭小子。”
清空棋盘,柳江河示意我执黑先手。我微微一笑,从棋盒中拿出一枚黑子,两指头执棋“啪”稳稳的落在棋盘上。
“天元?”老者和柳江河发出惊讶的声音。子期在旁边看的一愣一愣的,随即询问老者:“前辈下在天元很奇怪吗?”
柳江河紧缩着眉头迟迟犹豫不敢下棋,老者捋着胡须在旁解释:“天元是棋盘中的中心点,是棋盘上唯一的不对称点,其他的点你都可以找到对称的点,这是棋盘对称性的基础。并且第一手下天元一般会失去先机。”
随即不无可惜的看着我:“其实第一手下天元后,是黑棋迫使白棋围绕这一子展开厮杀,当然是在中盘。黑棋第一手下天元后,基本上就是没有先手了,所以黑棋在后盘只能看能不能把先手抢回来,另一个就是发挥天元在中部的优势。第一手天元之所以难下完全就是难在中盘的计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