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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会有人猎奇逼她刺绣吧。

    于是,“瞎狗”被吓得哑了。

    徒元义无奈道:“朕要走了。”

    邢岫烟弱弱摸到他的袖子拉住,说:“你别生气,我不要银子了,就求叔叔好好的。”

    “真是笨蛋。”他暗暗摇了摇头。

    “我知道叔叔会是个好皇帝的。”邢岫烟心想,他除了对女人刻薄渣之外应该是好皇帝吧。给女人幸福这种伟大的事从来不是皇帝这职业的义务,而是妇联主任的使命。而她身为公主(自封的),当然是站在皇帝这边的,稍稍同情一下他的后妃,然后好好抱皇帝叔叔的大腿。

    却忽听他叹道:“天下不服朕的人多了。”话中多有无奈惆怅之意。

    邢岫烟骄横样,那种“我叔王霸之气天下无敌”的神态尽露,她说:“不服就抽他丫的!”

    徒元义不禁淡淡一笑,看着她秀丽的脸,伸手去摸了摸。

    原本一个男子这样对一个女子总是太暧昧,但是在邢岫烟的意识里他是胡子大叔,相伴一百二十年也一直是长辈和晚辈c主人和宠物的关系。

    他当初拉着她的“狗链”时还不时的抚着她的头呢。只是当初没有现在的温热敏感。

    徒元义心底涌起缱绻之意,这种感觉与没有肉体时是不一样的,没有肉体时更多的是温情相伴。

    现在他是一个成年男人,对着如花少女,体内有一股强烈的占有/情/欲,心中的温情也化为缠绵爱恋。

    她睫毛一下扑闪,摸了摸脸,说:“嬷嬷给我擦了胭脂,是不是像猴儿屁股?”

    徒元义说:“以后不许说话这么放肆。”

    邢岫烟笑着说:“旁人我可不敢。”

    徒元义哧笑:“你倒是奇了,对旁人不敢,却在朕面前放肆,可别恃宠而娇。”

    邢岫烟嘟着嘴,说:“哪有什么宠可恃呀,别说公主了,连个乡君都没有。”

    徒元义敲了一下她的额,说:“官迷。”

    邢岫烟想到昨日他耗力救她,又拉了他的袍子问道:“叔,你昨日为我耗费灵力,今日又要赶路,可要好好保重。”

    徒元义知道她是直爽性子,一百二十年相处,虽然也有解语之时,但她对着他也不会虚情假意。

    他嗯了一声,掏出一个玉佩给她,说:“好宝贝便宜你了,别弄丢了。”

    说完直接转身离去,邢岫烟摸着那块散发着温热的玉,心中想着:皇帝叔叔都说是好宝贝定是值钱的。唉呀,他这不会是随身空间吧。

    邢岫烟一直摸着笑着,心想等她眼睛好了,就找个地方刺破手指,滴血。然而,空间什么的,她想多了。

    徒元义走了,邢岫烟就在林府住了下来,林如海其实也是公务繁忙的,若非是徒元义突然来了,他也不会在内院。徒元义一走,林如海调了府中最信任的人来服侍,自己也先办差了。

    对于现在顿悟了的林如海来说,他想做的就是跟着新帝干,好青史留名。一个几乎自己的命都看透的人突然有这种机会,做一代人杰哪怕最后惨死也要往前走就成了执念了。

    邢岫烟回到红枫院,不一会儿就听屋外的小丫头来报说:“大小姐前来拜见。”

    林黛玉这一年过得是比较惬意的,虽然父亲安排了四个教养嬷嬷来,告诉她女子要会管家,要学些庶务,到底是自己家里,只要不是触犯对她自己不利的事有嬷嬷提点,她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家中库房的钥匙都是她在管着,爱取用什么,喜欢什么摆件随便搬,她院子里的书房也在父亲的支持下整出来了,左右府中就两个主子,屋子随便用,她的书房因此堆满了孤本。

    与从前父亲跟她说的:外祖母家与别家不同,不能说错一句话,走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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