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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可以说连仆人的偏房都不如,但她住得倒是自得其乐,如果不是嘉德罗斯和潇潇常来,恐怕早就被遗忘掉了。

    潇潇提着香槟色的晚礼服长裙,依旧不明所以。这身衣服听说是嘉德罗斯吩咐人给她强行穿上的,还特意盘了头发,点缀着几个水晶珠子,鬓发处留下了两缕发丝,镂空的款式使得肩部和锁骨若隐若现,虽然粉黛未施,但杀伤力极强的脸蛋宛若妖精。

    她无聊地踩着音乐的拍子,轻轻舞动,转圈,嘉德罗斯就杵在那里。

    潇潇顿了顿,上前,“到了也不知道吱一声——”

    后来她被拥入怀,而且力气大得快要把她的腰给折断,她不知道他想着她想得都快疯了。

    她抚了抚他的背尽力抚平他的情绪,“欢迎回来还有,我快透不过气了。”

    她推了推嘉德罗斯,“我说你不在宴会来着做什么?都招呼好你的宾客了?”

    嘉德罗斯回了她一个不屑的单音节。

    肯定是逃跑出来的。她确实地下定论。

    “不过,好神奇啊才去不久,居然都比我高了”她比了比高她三四厘米的嘉德罗斯,“吃兴奋剂了?开玩笑的”看着他变脸的样子立刻圆场。

    “你当时明明就在后花园的附近,为什么不找我?”想到这个他就不爽。

    她当然不会说出真正的原因,她可不想在被他追杀,“因为这不是属于我的圈子,所以就避一下”

    “渣渣,你很不会说谎。”他瞟了一眼裸露在空气中的发红耳朵。

    “是吗?”她强装镇定地将双手放在身后,然后又变戏法似的手中多了一条明黄色的围巾然后顺手帮他戴上,虽然和晚礼服配在一起很不和谐,一个灿烂的笑绽放,他听到了世界上最悦耳的声音:“嘉德罗斯,生日快乐!”

    “哼”他耳廓在暗处红了红,看着围巾,撇了撇嘴,“嘁,勉勉强强。”实则内心暖意流动。

    她也不知抽了什么风,固执地就是要织围巾,因为她以前总觉得嘉德罗斯身上缺了些东西,虽然她知道他在物质上啥也不缺,但也是份心意吧,怎么说嘉德罗斯也是她的学生。

    “好吧好吧,我知道你不喜欢。”她能从嘉德罗斯里读出一点类似于嫌弃的意味,“但这可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围巾”

    “独一无二?”嘉德罗斯嗤笑一声,不得不说这围巾的材质确实不错,羊绒掺杂着丝绸,手感很好,冬暖夏凉,只是如果和宴会里的贵宾送来的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这是我自己织的,虽然样式简单了点,但这世界仅此一条。”

    嘉德罗斯微微一怔,在看了看明黄色的围巾,“真丑。”

    “哦我帮你扔了。”说着还想取回围巾。

    嘉德罗斯往后一仰,反扣她的腕子,“再丑也是我的。”

    潇潇知道他不会丢掉,轻笑,“死鸭子嘴硬。”

    “哼!”

    “那么至高无上的嘉德罗斯殿下愿意和臣共舞一曲吗?”她朝他微微行了礼。

    嘉德罗斯很不情愿地挽着她的腰,泛红的脸颊却出卖了他此时愉悦的心情,“渣渣,能和本王共舞是你的荣幸!”

    她一只手搭上他的肩,另一只手任由他牵去,敷衍地附和,“是是是,能和您跳舞是臣三生修来的福分。”

    对面悠扬的音乐上传来。

    弯腰,旋转,躬身

    她跳得很专注,舞姿无疑是他一直以来认同最好的一个,她的气息肆意地扑向他的脸庞,撩人的发丝时而划过他的颈部,漂亮的小脸即使在昏暗的夜色中他也能看清她洋溢着欢乐的笑。

    他在外出时遇见一个不讨厌的渣渣,叫雷德。

    他问他,您的心里是不是在想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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