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一愣,之后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的一推,连退好几步,十分嫌弃道:“雷狮,我知道你青春期激素分泌旺盛,十分需要女人,可没想到你的思想这么”
一脸“小小年纪学不好”的样子,然后又十分同情的看着卡米尔:你有这样的哥,真是辛苦你了。
雷狮眼角一抽,随后身面的人哄堂大笑。
卡米尔想着她说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就对雷狮语重心长地说:“大哥,这种时期憋坏了也不好,要不我再多找几个?”
“不·用·了。”雷狮勉强从齿缝间蹦出几个字。
拿出锤子,指向笑得最厉害的佩利。
佩利慌得一口饭喷了出来,很好,还喷向了雷狮,“老,老大”
雷狮脸色一黑,佩利连人带风一起被锤出窗外。
傻狗。帕洛斯幸灾乐祸的想。
事毕,雷狮擦干净了身上的饭粒,转身看向笑呵呵的潇潇,轻架就熟地将人堵在墙口,头上蹦出的青筋还没有消去,“好笑吗?”
这回玩大了。她面色一僵,继续调侃,“怎么,我有说错吗?”
“哼,确实没错。”雷狮敛了神色,慵懒而邪魅的勾了勾嘴角,“要不,今晚就你了。”
她笑不出来了。
雷狮说到做到,到了晚上,他把她打横抱,忽视了她无谓的挣扎,从她的袖口取出毒针,将她的双手摁在床头,“现在怕了?”扯过她的发带,浅紫罗兰色的发丝如瀑布般散开,笑靥如花。
潇潇表面笑嘻嘻,心里却反复咀嚼着“变态”二字,不甘示弱地顶了回去,“雷狮,你怎么不上天呢?”
虚伪。他双眼的情潮迷离。
雷狮穿着浴袍,腰间系带松松垮垮,精致的锁骨让所有女人都羡慕,胸前一大片颜色尚浅小麦色,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十分匀称结实,不由得令人遐想。
“这不是有你吗。”他倒是不恼,捧着她的后脑勺,大海一般的瞳眸中一是她,二是□□。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欺身下去,从颈脖一直吻到耳垂,然后细细的琢磨着她的唇,恨不得将她一点一点的啃食,粗鲁的撬开了她的嘴,长蛇一般搜刮她的一切。
无耻!
她想踢他,可是被他的双腿夹住,毫无还手的余地。
吻到一半,他一只手按着她的双腕,另一只手自来熟的解开她睡衣的扣子。
顿时警铃大作,脊背一凉,她好不容易脱离了他的吻,然后狠狠咬到他的锁骨,趁他没反应过来时,逃出了他的包围圈。
如果她还有其他□□早就可以弄死他了。
来不及抹嘴角的血,她娇瘦的身影跟纸一样单薄,粉润鲜嫩的脸颊呈现不自然的红,整个人如同水出芙蓉一般的清新,而双眼却突然黑得像一潭见不了底的深水,面无表情,“雷狮,我不招你,不代表我怕你。”
她端正了衣衫,扯过床上的被子,出到客厅。
雷狮顿了半晌,摸了摸已经结疤的咬痕,笑意逐渐浓厚。
这才是真正的你?
潇潇躺在沙发上已经辗转反侧了一个多钟头,怎么也睡不着,心情十分烦躁。
开始无聊的数羊,一只羊c两只羊c三只羊c四只羊数着数着,有了一点点的睡意,突然说到56只羊时,那只羊转身,露出了恶狼般的獠牙,是雷狮。
她猛地起身,狠狠地将枕头摔在地上发泄。
做梦还不放过她。
忽然阳台上传来清脆的笑声,她扭头——安迷修。
“我来带你走了。”安迷修说得很小声,但却嘹亮了她整个心房。
他无声无息地跳下,单膝跪下到她的身前,牵起她的左手,在手背上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