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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难!难!

    道德玄,

    不是知音不可谈,

    对了知音谈几句,

    不是知音枉费舌尖!

    广厦万间,卧眠七尺。再有钱,一天也就三顿饭,一身衣。人常说,生有分贵贱,死则同抔土。

    一个小坟堆,没有碑,没有树,甚至都没有人来过的迹象。杂草还是很公平的,无人光顾的地方,它们都派人占领了,给寂寥的光秃增添了一丝绿意灰调。

    雨后的空气很沁人,五色土独特的味道掺杂着雨气,还有地上荒草的气味,悲凉,对,就是悲凉,环境最是能让人感慨万千。

    先前的谈笑互怼还似乎就在昨天,现在就已经阴阳两隔。我双手捧起一抔土,给坟堆加固一点。

    “爱卫则,”这么直呼其名是因为我家辈分大,甚至我比他都高一辈。

    “想不到,上次的打赌居然就是最后一面,您老人家在那边安心,一生不争名逐利,下去了也肯定不会有烦心事。只可惜不能再和您下一盘,看看我棋艺长进了没有。”

    “是非,别难过,老人家走的很安静,没有受苦。”师叔挽着我胳膊,给我拍掉头发上的灰土。

    “师叔,老人家有没有留什么话给我?”

    “这倒没有,额,算了,没什么,咱回去吧。”

    看师叔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当下我也不再多言,有村民路过上地里干活了。

    和师叔回到师傅的破屋子,看见了熟悉的大锣,我顺手拿起木锤,“当当当”三声。

    过了一会,门居然就开了,师叔笑眯眯的看着我却不忙往里走。

    我疑惑的迈进院子,刚走两步,脖子处就有白影袭来,五禽拳不是白练的,我腰肢一扭想要避过去。

    想法不错,动作也标准,双脚钉在地上。那直白影竟然随着我的扭动也动起来。在我胳肢窝钻过去后,又攀上了我后脖子。

    马上就有锋利的东西抵住了我,我识得厉害,马上讨饶:“大侠饶命,我不敢了。”

    这时,脚上有东西过来,我一看,这不是煤球吗?

    煤球是我以前养的一条黑狗,这么长时间没见,煤球长大了不少,还认得我,摇着尾巴,舔着我的脚脖子。

    “小白,快下来。”师叔刚说完,就听嗖一声,师叔怀里已经钻过去一个白影,不是那个白狐狸还能说谁。

    “师叔,你也不好好管管这家伙,一开始我就说这东西野性太多。”

    “呲呲”刚说完这家伙就对着我呲牙咧嘴,两个爪子还警告的挥舞着。

    “呵呵,是非,小白还是很乖的,从来不伤害谁。今天可能是没闻出你味来。”

    “少来,可能是因为闻出来了才对我下手的,它那鼻子多灵啊。”

    “是非,你跟我进屋来。”师叔放下小白,头前先进了自己那间。

    小白知趣的到旁边打盹去了,搞笑的是煤球居然屁颠屁颠的跟着狐狸去了,完全忘了我存在,白眼狼。

    等关上门,师叔让我和她挨着坐下。

    “我们是非长大了,还带了女朋友回来了。”说着戏谑的看着我。

    “什么女朋友啊,师叔别逗我了,我还小呢。”

    “呵呵,不小了,我们是非一表人才,看上的人多是肯定的,”看我脸红脖子粗的,她转了换题说“我和你说件爱卫则的事。”

    我抬头疑惑的看着师叔,着急让我回来果然还有事。

    “爱卫则走前一礼拜时,他假死过一回”她顿了顿又接着说“是有人救了他,但据救他的村民说,是因为有人一直拍他家的门板,他才出门的。”

    咦?是谁这么做啊,要救人为什么不自己救要假手于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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