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驱邪一族历经一千七百余年传承,秉承守护华夏大地为准则,不敢有丝毫懈怠,然至我辈这代,却出现这种将信念不以为荣,反以为耻之徒;简直就是我驱邪一族的悲哀!”
廖文闻言,脸色瞬间变的特别难看,声音略带颤抖的说道:“朝老,廖文并不是这意,我只是想说”
“廖文,你还有何话可讲,你死后有何颜面去见驱邪一族列代先祖!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妄为我却邪族人!”
朝圣言厉声打断廖文的话,转身站起指着廖文,狠狠的批道。
此话一出,其他三人顿时暗呼不好,要是朝着这样的方向说过去,廖文绝对会被驱逐出驱邪一族。
廖文深深的吸了口烟,心中虽然动怒,然此时此景却不能翻脸,道:“朝老,您也别讲这么严重的帽子压在廖文头上,廖文身单力薄还真无法承受的起。”
“哼!”朝圣言用力一挥衣袖,怒道:“竖子不可为谋!”
“朝兄!话太过了!我相信廖文肯定不是这个意思,他估计想要说的是现在国家政令通畅,国力蒸蒸日上,我们驱邪一族大抵是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毕竟守护华夏一千七百余年,从未懈怠过。”
金无意再一次作为和事佬站出来打着圆场,他真心不希望驱邪一族内部闹矛盾。
“朝老,洪涛有话说!”洪涛一张国字脸上充满坚毅,双手抱拳真诚道:“我想廖兄肯定是如金老所讲的话一样,绝对没有想要侮辱驱邪一族的想法。还请朝老息怒!”
“是啊!”丁武阳摆手叹道:“廖文你又不是不知,心直口快的;朝兄如此武断并非好事啊!驱邪一族为什么会被异族所忌惮?还不是因为团结!内部矛盾实在是要不得;难道朝兄不知在明末时,便是因为内部不团结才让建奴趁机取缔大明,执掌这泱泱华夏吗?”
朝圣言吹胡子瞪眼的看着四人,轻拍桌子哼道:“吴三桂与李自成作为驱邪一族附属族员,不知忠君爱国擅自发动政变,让建奴破山海入bj,得以掌政二百六十八年;此二人实乃罪人!”
“既然朝兄知晓。那我且问朝兄,这是不是内部矛盾才会发生的事?我们的职责就是守卫华夏,虽说人力有穷时,但尽心尽力尽责便是;我唤诸位来,并不是想要让诸位争吵驱邪一族还该不该存在一事的。”
丁武阳严肃的说道:“而这件事也不是我辈能谈,如果驱邪一族在我辈手中终结,死后恐怕难以面对先祖。所以这件事到此打住;朝兄,廖文,你二人看如何?”
廖文此时脸上毫无半点笑意,他听的明白丁武阳的话,如果真是如此,他廖文也无法面对驱邪列代先祖。
“朝老,廖文先前言语有失,在这里给朝老,给先祖赔不是了!”
话毕,廖文先是对着东方,一拜到底;而后又朝着朝圣言拜下,却被朝圣言用手搭住。
“老夫先前的言语也颇为激烈,你也千万别放在心上,要是因为这件事的原因,使得矛盾重重,恐非好事。”
丁武阳捋须点头,眯着双眼,脸上笑意渐浓,和解定然是最好的事。
“既然如此,我们言归正传。”
此话一出,四人统统重新看向丁武阳,脸色凝重,如果说五胡乱华时是为了驱赶异族,那么现在的驱邪一族的职责便是护华夏龙脉,防妖魔侵入。
“近年来,邪物出现的愈发频繁,而且一次比一次强大,恐是有大动作。前晚观音庙的事大家也都知晓了;这只厉鬼怕是有千年修为,了空方丈舍身成仁将其湮灭,也为我们解决了一大麻烦。”
“但有一便有二,我们这段时日是不是太过于松懈?以至于让邪物肆无忌惮的出没,为害世间?此事恐要好好勘察一番!”
丁武阳看着朝圣言四人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