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又推推门,反锁着。
于二公子不耐烦,抬起脚用力一踹,门哐当一声被踢开了,里面一切正常,就是人没了!房间是空的!
“去找!”于二公子一看,气的大叫一声。武六等家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说现在老爷这头还没完事,这个要紧啊,再说黑天瞎火的去哪里找。
刘强走上前去,用手拍了拍于二公子的肩膀,说道,“二公子消消气,现在要紧的是于大人这边,找人也不急于这一时,日后慢慢再寻吧。”周有福也应和,说是啊,府里好多事还得应承呢。
于二公子木然的站起身来,走出了房屋,待到走到转角处,突然回身,指着房子高声说道“看着,我一定会找到她,找到她后,我扒了她的皮!”然后又木然的朝前走去,众人都被他的举动吓了一大跳。
时间已是子时,刘强,许仲孙等人掺扶着江公,许公从邑令府出来,两位老人看来真的累了,脸上都充满了倦容,年纪毕竟大了,还揪着心折腾了这么长时间。
到得上了牛车,江公摒弃周围人等,单独对刘强说道,“今夜之事,你所说虽然是狡辩,使人不甚信服,但事出紧急,做的还是非常不错的,重要的是,提前警觉到孔成洋的心思,这个很好!我本不想将你的身份高诉安王,也是迫于无奈,此事孔成洋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为师与你师叔等也会想办法,你的名字,可能会重新引起陛下,三公等人的注意,不过福祸相依,也不见得是坏事。灯笼的事,就先不要弄了,凡是已经有的,都先收起来,等风头过去后再用。这几日先好好休息,不要外出,有什么事,我会让人通知你的。”
江公等人走了,刘强看着远去的牛车,心里也感慨,老头的拳拳之心,他还是听得出来,话外音也是让刘强躲藏起来,小心为是。刘强突然感觉到,他非常幸运,也非常幸福,因为在这危急时刻,还有人替自己着想,甚至是为自己遮风挡雨,他知道这种帮助,担着多大的干系与责任。来到这个世界,还是不错的,刘强想着,他的肩膀上,也隐约的感觉到担上了责任。
江公,许公回到家中,并未休息,两个人来到书房,开始按照商议好的办法,分别写信,江公给韦贤写信,许公给妻兄丙吉写信。
江公的信的这样写的:长孺,前些时日,你托人捎来的敬仪我已经收到了,那支毛笔为师很喜欢,使用起来非常顺手,最近我写字一直用它,你送给师母的西域毛毯,夜虽已凉,你师母却未舍得用,并让我写信告诉你,以后不要买这么贵重的东西,虽然你是帝师,但是你为人清廉,也并不宽裕,你有这个心就行了。
虽然许公骂韦贤是个叛徒,但是江公从未对自己的这个徒弟说过什么,他知道韦贤的性格,虽然平静沉默,却是刚正君子,对学问一心求真。公羊学派对儒学的一些改良,说实话,他也赞同,处在这个自己的位置上,他却不能说出赞同的话来,当然,为了维护谷梁派的团结,江公自然的对韦贤有所疏远,而韦贤对自己的老师,却是一如既往的尊敬。
笔锋一转,江公写道,为师今日写信,是有一事相求,这个词用的就非常重了,病已是卫太子在世上的唯一遗孤,如今在我处学习,遭曲阜太守孔成洋构陷,为师希望你能够在圣上面前为病已陈情。
接着,江公就将今夜发生的事情经过,陈述了一遍,写完之后写道:曲阜太守孔成洋,是项庄舞剑意在高祖,他是要对付鲁安王,只不过拿病已跟于增年的二公子做引子,想着拔出萝卜带出泥。
病已是卫太子遗孤,从大义上讲,灯笼一事若是普及,自然也惠及天下人,病已是做了一件大好事,病已是卫太子唯一血脉,若因此遭孔成洋陷害,天理说不过去。从小处上说,我谷梁派受卫太子赞赏,也受益于卫太子良多,如今看着卫太子的这一血脉遭此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