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
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
“小姐,到了,请下车”
知州府很快到了,宋宛青一路伺候他们好生麻烦。
蔡宜上车把云真背了下来,给了宋宛青一个眼神
唉蔡宜啊蔡宜,到时候有你好看的
宋宛青戳了戳陆阔,发现他已睡沉,不忍吵醒他,便把他半背着走入府里
蔡宜把云真放在床上,正欲给他盖被,云真突然开口道:“小蔡,做得好”
。。。“哦”
宋宛青命道:“把陆阔安排在客房”于是自己撒手不管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忍不住哭了起来。起身走出门外,擦干了眼泪,扑通跪在云真房门前,哽咽道:“宛青不孝。”
张管家见宋宛青突然如此,连忙去扶她:“孩子啊,你这是怎么了”
宋宛青一直不起:“非要我这样他才肯说出真相吗,你们还要瞒我多长时间?”
张管家手一抖,颤颤巍巍的,装傻充愣问:“小姐是在说什么,老夫听不懂”
“你不必管我,只要我跪倒舅舅醒为止。”
张管家见她长跪不起,心里酸痛,长叹一声,找到厨娘道:“给大人熬一碗醒酒汤,快些。”
醒酒汤熬好端到云真屋里,慢慢给他灌下去,张管家一边喂一边念叨着:“快醒醒,快醒醒”
也只有半个时辰,云真满满苏醒,忽的坐起来道:“坏了,宛青还在外面跪着?”张管家听他此言,吓了一大跳:“大人,您您是怎么知道的!”云真也不答他,径直走了出去,见宋宛青直挺挺的跪在那里,连忙上前:“怎么回事?”
“您说怎么回事”宋宛青抬起头,两只眼睛泪汪汪地看着他
“您还要瞒我多久”
“你都知道了?”云真叹了口气
“我我您说吧,您还有多久”
云真直起身,抬头仰望天空,落下两行泪:“一二日”
宋宛青一听这句话,一下子伏在地上
“一二日”她嘴里不停念叨着这三个字。
“舅舅还有什么想做的?这二日,宛青定要给你完成这心愿”
云真蹲下身抚摸着她的脸颊,喃喃到:“青儿长大了,定要自己闯出一番天地,但是求你,官,你千万不要当,官,陆阔可以当,我却不想让你丧失真正的快乐。”
“是”
“依你的才识,今后必有不少人请你当官,哪怕是皇帝亲临,也不许!但是青儿,你不当官,却可以辅佐陆阔,决不能作出背叛大宋的事。你的能力,不可轻视!”
“是”
“我的愿望我死之时,勿大办葬礼,平平常常就好”
。
不久陆阔酒醒,走了
。
。
隔日,云真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甄理槐快马加鞭赶往知州府
府外围了绍兴老老少少几乎所有人,捧着自家最好的东西,在外面静候。
陆阔也来了
床上云真从怀中拿出一支玉箫,递给床沿跪着的宋宛青,道:“这是我贴身的玉箫,名川仪箫,传给你,藏好它。”
宋宛青接下,云真继续说:“好好待陆阔,他是人世间难得的好男儿”
“是”
云真闭目静了一会,宋宛青见他嘴角微动,立马伏在他嘴旁道:“您说”
微弱的声音,在她耳前幽幽道:“江湖才是你的归宿。”说完便气绝身亡
府外只听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舅舅一一”
张管家走出来哽咽道:“知州云真”
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