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赵客勉强读完了《标准咒语,二级》,然后起床洗漱,准备去练剑。他的眼睛浮现了些血丝。
吃早饭的时候,哈利和罗恩仍在探讨三头犬守卫的东西,然而他还没想好怎么还秋的盒子,于是他决定干脆一点,走到了拉文克劳长桌旁边将盒子递给了秋,并向她道谢。
秋的脸腾地红了。她非常紧张,单词都说错了好多次。最后赵客向她摆了摆手,回到了格兰芬多长桌。然后他发现赫敏一直盯着他,但当他看过去时又别过了头。她看上去完全正常了,不过又是一个人吃早餐,她似乎打定主意不再搭理哈利和罗恩。他们两个正为此窃喜呢。
时间很快推进到了万圣节。
赵客一直重复着单调的生活,四点左右起床练剑,吃饭,上课,去图书室,写作业,上床后继续读书或是练习魔法到深夜。此时他几乎将城堡的表面结构都摸清了,小精灵们很乐意为他讲解这些,特别是那间有求必应屋。但赫敏的情况似乎很糟糕,她待在图书室的时间越来越多,甚至不去公共休息室,有时她把头埋在书架后面抽泣;然而她的课业一点也没拉下,有时赵客向她询问时,她会滔滔不绝地讲很多东西,最后往往红着脸止住不知飘到哪里的话题。
秋偶尔会来图书室,有时候他们聊聊中文的古诗词,她似乎和她父亲在学习这个;当他不经意地提起魁地奇时,秋展现出了非同一般的兴趣,她是拉文克劳的找球手——但更多的时候她仅仅是安静地坐在那里读书,偶尔在赵客离去时会送给他一些小糕点。赫敏似乎非常厌烦常常和秋一起来的玛丽埃塔,她总是闲不住。
“她根本就不是来看书的。”她说。
万圣节前夕,魔咒课上弗立维教授将他们两两分作一组进行练习,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一起上。赵客正在走神,他费劲掌握了漂浮咒之后一直在练习缴械咒,对于搏斗来说这是非常实用的咒语,然而他还找不到窍门。于是他被拉下了。哈利和西莫分到了一组,罗恩和赫敏一组,他们两个的脸都拉的很长。赵客和一个叫做达芙妮·格林格拉斯的斯莱特林女孩一组,她常用的搭档似乎没有来。她似乎打定主意不说话,好在赵客并不多话,他仿佛有一种使安静的空气变得融洽的能力,而练习也不是非要两人配合才行。当别人还在尝试漂浮一根羽毛时,赵客正在尝试将比一本书更重的物体漂浮起来,例如两本书。
“出色的漂浮咒。”弗立维教授拍着手,格林格拉斯不屑地哼了一声。“手腕的挥动和咒语的配合非常完美,加入了你自己的见解——看得出来,非常大量的练习,赵先生。”他蓝色的眼睛有些晶莹,看着赵客藏在袖子下的c贴满从庞弗雷夫人那里要来的膏药的手腕,“过人的聪明才智是人类最大的财富。智慧体现在许多方面,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不同的。愿梅林祝福你,先生。”
紧接着弗立维教授夸赞了赫敏,但是罗恩的脸色看起来糟透了,他有些气急败坏的。下课之后,赫敏急匆匆地从罗恩身边跑过,听到了罗恩那声糟糕透了的抱怨。她哭了。
赵客静静地看着她跑远。对于赫敏来说,这是迟早要面对的,对于他自己来说也一样;麻瓜出身c无权无势的巫师在盘根错杂的魔法界是非常难以生存的,他们注定要面对各种困境,现在不过是在学校罢了。她的内心很强大,因此一个人支撑到了现在而不必依附他人,之后的路也需要她自己想明白。他默默收回目光。他的路也一样。
之后是魔药课,还是和斯莱特林的学生一起。
“啊,看来我们的万事通小姐今天旷课了。格兰芬多得为此扣掉五分。”点名时斯内普得意地说,眼睛死死地盯住哈利,然而哈利和罗恩似乎很不安,表现非常差劲,被斯内普抓住由头扣了好多分。
赵客依旧和达芙妮·格林格拉斯一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