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恩一脸热切地问。“格兰芬多的宝剑?”
“我也不知道。”他说,“我感觉帽子里有东西在呼唤我,就好像——就好像血液里的某种东西,它催促我——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好像习惯一样。”
说完,他尴尬地笑了笑,背起长剑走了。赵客以为这样能让罗恩消停些;可是他错了。罗恩将他说的话添油加醋,向每一个愿意听他讲话的人都说了一遍,似乎赵客是格兰芬多的传人已经得到了强有力的佐证:本人的“承认”,来自血脉的呼唤。
当不少人不厌其烦地向他求证的时候,赵客只能尽力地避开,只有一个女孩子引起他的些微注意:拉文克劳学院二年级的秋·张,或者说张秋,是一个久违的华裔。
他乡遇“故知”,他想。那张精致的东方面孔让他有微微的眩晕,甚至泛起某些不舒服的回忆。
她和她的朋友玛丽埃塔·艾克莫一起来的,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特别是在赵客盯着她愣神的时候。
“你好,我是秋张。这是玛丽埃塔,玛丽埃塔·艾克莫。我们是拉文克劳二年级的学生。”她说,“赵客,对吗?我在伦敦几乎没有遇到过任何华裔。认识你很高兴。”她笑得很好看。
“所以说,你真的是格兰芬多的传人?他的血脉后裔?”玛丽埃塔问。
“呃,我想并不是。”他稍稍低了些头,“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是我想,血脉并不决定一切,不是吗?也许斯莱特林会更重视这个——对于格兰芬多来说,他更在意勇气,那么意志的传承,想必更加重要吧?”他向秋歉意地笑了笑,低声用中文说了一句:“王侯将相其宁有种乎?”然后他侧身向寝室走去了。玛丽埃塔好像还想问什么,但被秋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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