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去找他?”
千金点头,叹息。
她决心将他当做是梦,现在梦已醒,人自然已不见。
梦未醒呢?
叶孤云又在梦乡,梦里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甚至连自己都没有。
外面已起雨,秋雨猛烈撞击着板门,他骤然醒来。
夜色已更深,寂寞之色更浓。
一个男人在这种夜色静静的瞧着雨水,心里会有什么感觉?
叶孤云叹息,将桌畔的酒忽然摸过来,往嘴里倒,他希望自己能快点进入梦里,现实的寂寞实在能令自己发疯。
他不愿独自一人面对这么可怕的寂寞。
这个时候,掌中的酒壶忽然叮的碎裂,里面的酒洒在地上,酒已喝不成了。
叶孤云叹息,一枚石子还在酒水里滚动,外面一个女人忽然走了过来,靠向窗户,凝视着叶孤云。
一身白衣如雪,雪白的剑鞘,雪白的发丝,雪白的布幔将脸颊挡的死死的,掌中的剑也是雪白的,白的发亮。
“是你?”
“是我。”她又说,“我来这里,是告诉你那坛酒不能喝。”
“为什么?”
“因为那坛酒有毒。”
叶孤云将门打开,将她拉进来,瞧着她满是雨水的衣衫,忽然将灯吹灭了,四面一片漆黑,漆黑而寂寞。
“我看不见你了。”
“嗯。”这女人只是嗯了一声,就脱下外套,晾在竹竿上,门已打开,窗户也打开,两面通风,衣服很快会干透的。
漆黑的夜色,漆黑的一切,叶孤云将床上唯一的床单递给女人。
“这个给你。”
女人慢慢的结果床单,她的手柔软而光滑,叶孤云确信这只手也许比媚娘的手还要滑。
他的手激灵灵抖了抖。
女人冷笑,“你怕我?”
“没有。”
女人又说,“那你就是嫌弃我?”
叶孤云叹息,“没有。”
他并不认识这女人,就连上次亲密的在一起,他也没有看过这女人的脸。
她的脸真的很难看?还是有着难以言表的秘密?
叶孤云说,“我不会嫌弃你的。”
女人笑了,笑着握住叶孤云的手,“真的?”
“真的。”叶孤云说的是事实,因为令他嫌弃的人只有他自己,他嫌弃自己是因为无法忘却寒凌子的影子,想的要命,想的发疯。
女人叹息,夜色里她的眼睛中流露出说不出的怜惜c同情,她说,“我理解你的。”
“你理解什么?”
“我理解你一定想着去杀寒凌子。”
叶孤云的身子忽然一阵轻颤,他说不出这种感觉,有点惊慌,又有点刺激,这女人为什么知道的这么多?她到底是什么人?
女人就是白雪,她依然跟在他后面,希望自己给于帮忙与爱护。
一个女人的心若是被一个男人彻底占有,无论那个男人在哪里,都会被女人找到,这一点上帝仿佛也并不反对,总是能给于她们神秘的第六感。
白雪握住叶孤云的手,忽然又说,“我什么都知道。”
叶孤云呼吸已急促,“你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你一定会下雨中惊醒,现在一定难以入眠。”
叶孤云沉默。
“所以我就来找你了,你难道不想见我?”
叶孤云并未拒绝她的情感,拒绝这样的女人情感,非但很愚蠢,而且也很冷血c残忍。
白雪笑了笑,“你还记得我的身子?”
叶孤云不语。
白雪的手忽然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