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那种尊敬与爱慕,“你去就是了,我代替你拜堂,入洞房,你快去快回,路上小心点。”
白云点头,又凝视着媚娘,笑了笑,“你放心,我回来,你就可以走了。”
媚娘点头,她的神情却充满了歉意。
春花却不明白了。
秋月却很清楚,白云一言一行都休想逃得过她的眼睛。
白云出去的时候,被秋月特意打扮了一下,变成了秋月的模样,但神情却一点也不像,秋月平时不会笑的,走路时的步子也很小。
安静的少女,做什么事,都很安静,安静而无声。
可白云出去却扭动着屁股走出去的,走到侍卫边上屁股扭动的更大了点,他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女人。
看着白云走出去,走远,秋月这才转过身面对媚娘,脸上的笑意忽然消失不见。“你为什么要走?”
媚娘不语。
她只是面对镜中的自己,不愿多说一个字。
秋月的目光变得冷冷冰冰,她的话也冷冷冰冰,“我既然知道你是天下第一美人,也就知道你别的事。”
媚娘忽然看着镜子中的秋月,这时她才发现这个人远比她想象中要阴骘c冷静。
想在这个女人的跟前掩盖什么,也许比想象中要困难。
秋月冷冷的盯着这人,“我知道你是叶孤云的结发妻子,但还未洞房。”
媚娘的心跳的很快,忽然转过身面对秋月,“你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很多很多,但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秋月脸上的神情没有一丝变化,冷的令媚娘无法呼吸,甚至连春花的脸都没有了笑意,“你为什么不说说为何要走?”
媚娘不语,心里也变得很乱很乱,乱如刀割,刺痛不已。
秋月对着外面笑笑,然后用脚将门一下子关上。
这是白云一贯作风,连动作都是一样的,甚至连手里都握住平日里发黄的酒壶,都是一样的。
她对白云的了解,远比了解自己更多,也更深。
天底下也许没有人比她更了解白云,连春花也没有她了解的多,世上真正了解白云的人,也许只有秋月一个人。
没有人能真正进入白云的内心,更没有人能洞穿白云的心思,连他的父亲白傲也不行,世上能真正进入白云的内心,也许只有一个人,也是秋月。
一个人真正了解另一个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秋月冰冷的目光中流露出哀伤之色。
她面对媚娘的时候这种哀伤已消失,“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为了什么?”
媚娘喘息慢慢平息,不那么剧烈,忽然说着,“你知道为什么?”
“你在惦记另一个洞房,另一个绝代剑客,叶孤云。”
媚娘沉默,双手已不由的慢慢握紧,“你。”
秋月看着媚娘的脸蛋,居然没有一丝表情。
他眯起眼,目光仿佛已洞穿了她的内心,洞穿了她的一切,“我说出来,你不要害怕,更不要激动。”
媚娘点头。
她虽然同意,心里却已发慌。
就光这一点,她就知道不如秋月,秋月的镇定与冷静,远比她身边任何一个朋友都深沉,也许连江湖中一流的剑客叶孤云与白云都不如她。
秋月说着,“你与叶孤云并未入洞房,所以还不算是结发妻子。”
媚娘点头,脸颊上充满了吃惊之色,她没有想到这女人知道的事居然这么详细。
“我还知道叶孤云在洞房外留有一副对联,对联是洞房花烛夜,封剑归隐时。”
媚娘虽然故作镇定,一双手却紧紧握住。
秋月在媚娘躯体上搜索着,最后落到她的双手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