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莫无忧偷酒赠饮之人,除了薛宇还能有谁?
美酒作伴本是人生一大快事,莫无忧如此好酒爱酒之人为何独留薛宇一人自酌自饮?此时此刻他又去了哪里。
约莫一盏茶之前。
扬州城外,卞生花和傲阳与莫无忧c薛宇c唐依依三人分道扬镳,二人乘坐水路直下吴越国,卞生花嘱咐三人在扬州留住两月,并留下五万两银票,他顺道送傲阳回绿柳居后便会返程再寻三人。
莫无忧c薛宇和唐依依三人乐此不疲,特别是唐依依初入扬州更是不禁感叹,饶是曾经多次出入吴国皇宫,大内来去数回的“梁上君子”莫无忧,也是对这几年多变的繁华都市叹为观止。
望着街道内往来的富家子弟,莫无忧两眼放光,一时技痒难耐,说是难得来到扬州,要好好看看这里的美景,之后还难得的吟了一首“烟花三月下扬州”,颇是让薛宇有些意外,这位平时满口市井秽语的“粗人”,竟然还通晓诗词歌赋。
唐依依当即拍手叫好,莫无忧一时得意洋洋,薛宇则有些哭笑不得,因他早已看出莫无忧的欲盖弥彰。不过,莫无忧难得能憋出些正经话来,薛宇也不忍说穿,毕竟在唐依依的面前,薛宇还是要给莫无忧留些颜面。
一入扬州城内,莫无忧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满眼玲琅的珠宝,当他一听说三天后晚清楼有一场别开生面的竞标大会,参与其中的竞标人非富即贵,莫无忧更是心花怒放,想要再创极乐之夜的辉煌,因此领着薛宇和唐依依就直奔晚晴楼的方向去了。
莫无忧不愧“偷神”之名,刚来到晚晴楼不过半个时辰,便给在后门等待的薛宇和唐依依带来了三盅晚晴玉露。
不过奇怪的是莫无忧的神色有些异样,这自然逃不过薛宇的眼睛,这种眼神薛宇曾经见过无数次,那是一种发现猎物后的欣喜和激动,薛宇看着莫无忧玩味一笑,莫无忧亦是向着薛宇眨了眨眼睛,于是薛宇本着成人之美,只好先嘱咐唐依依去寻一家客栈,并约定三人两个时辰后在晚晴楼汇合,随即三人暂别,而薛宇便独自一人寻了一间清静的酒家自斟自饮。
“老莫到底看到了什么?”自打薛宇来到酒馆坐下,便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薛宇有些懊恼刚刚没有和莫无忧一起潜入晚晴楼探秘,莫无忧虽然平日里玩世不恭,且经常闹出贻笑大方的乌龙事件,但莫无忧在鉴宝方面的眼力,薛宇深知在江湖上鲜有能比之一二的人物,因此刚刚莫无忧那般反常的举动,不禁让薛宇浮想联翩,究竟会是怎样的稀世珍宝,能让莫无忧如此垂涎三尺。
就在薛宇思绪万千c俯瞰街道出神之时,厢房外的珠帘微微一动,旋即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薛宇的耳边响起。
“薛少,好久不见啊。”
话音刚落,一位身着官服的虬髯青年缓步而来,接着在薛宇的对面坐下,拿起桌上的一盅晚清玉露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眼前之人的到来似乎有些出乎薛宇的意料,他轻轻晃动着指尖的酒杯,一脸狐疑的问着虬髯青年道:“真没想到,你既没有选择成为梁国的忠烈,也没有选择唐国的诏安,而是选择来吴国当一名普通的捕头。”
虬髯青年不语,一饮而尽,旋即将手中空空的酒坛放下,大呼一声好酒,接着回道:“做选择很难,但至少现在的选择,我不后悔,也问心无愧。”
薛宇明白虬髯青年的意思,因为他很了解虬髯青年,旋即薛宇微微一笑,又给虬髯青年开启一盅晚清玉露,调侃道:“你什么时候不来找我帮忙,那才是的问心无愧。”
接过酒盅,虬髯青年朗声大笑道:“要你是个风骚娘儿们,我才会问心有愧。”
“可惜我不是娘们。”薛宇笑道。
“我也不喜欢男人。”虬髯青年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