僚,现在切萨雷却成为了凌驾在他们之上的征服者。
“哟,各位大人。”切萨雷哈哈笑道,“没想到我们用这种方式重逢了。我们的前执政鲁道夫也在我的战俘营里,今天晚上,大家可以开一个充满回忆和友情的宴会了。”
“切萨雷大人”西吉斯蒙德跪在地上,爬到了切萨雷面前。
“你觉得这么称呼我合适吗?”切萨雷轻蔑地一笑。
“陛下”西吉斯蒙德恳求道,“我们赫拉人的国度不复存在了,但是我想请求陛下,让我们回到蓝港去,回到锡克王国的各个港口去,让我们重新做回商人和小贩,接受你仁慈的统治。”
“很不巧,此前从来没有人用仁慈形容过我。”切萨雷摇摇头,“仁慈并不是我的风格。”
“以前,你是一位将军,仁慈不是必需的东西,但现在,你是一位国王,仁慈是你不可缺少的美德。”
“你有资格教我怎么当好一个国王吗?”切萨雷蹲下身来,重重地在西吉斯蒙德的头上拍了一下。
“那我请求你就仁慈这一回吧,放赫拉人一条生路,不要把我们赶尽杀绝,求你了。”西吉斯蒙德低着头说,“怎么处置我,我都不会有怨言的,但请放过我的人民。”
“一个在胜利时狂妄自大,目空一切的民族,当他们遭到失败的命运时,并不值得同情。”
“但是”西吉斯蒙德抬起头来,“赫拉人在最强盛的时候也没有屠杀过锡克平民,不是吗?”
“战败者是没有资格和胜利者提要求的,你们只能接受自己的命运。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杀戮是一介莽夫就能做到的事情,能杀而不杀,能灭而不灭,这种宽恕,才是君王所独有的特权。”
切萨雷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西吉斯蒙德的肩膀说:“你很会说话嘛,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杀了你们,我就是一个莽夫?”
“陛下当然不是莽夫,但如果你做了和莽夫一样的行为,必然也会有损你的英名。”
切萨雷又站了起来,俯视着西吉斯蒙德,淡淡地说:“我可以放过赫拉平民,屠杀手无寸铁的百姓并不能给我带来光荣。但是,你们的自治权会被剥夺掉。以前的锡克国王们都允许赫拉人成立自由市,自行管理城市,事实证明这不仅没有带来你们对国王的感激,反而成了叛乱的摇篮。从今往后,你们就像锡克人一样,接受我的统治吧。”
“这”西吉斯蒙德愣了一会儿,突然抱住切萨雷的脚,大喊:“陛下,求你了!至少让我们保留一座自由市吧,一座就好,把蓝港留给我们就可以了。”
“你这是得寸进尺啊?你们一定要自治干什么?准备第二次叛乱吗?”
“不,我们赫拉人最珍视自己的自由,因此我们希望能自己管理自己。”西吉斯蒙德央求道,“只要陛下能把蓝港留给我们,我们一定会不忘陛下的恩情,我们会为你缴纳税收,我们会为你提供军队,但请不要派驻官员来管理我们,求你了!”
切萨雷想了一想,说道:“可以,我可以保留一座自由市给你们。”
“谢谢陛下!”西吉斯蒙德喜极而泣,“赫拉人不会忘记你的仁慈。”
“但是,不是蓝港。”切萨雷接着说,“蓝港离罗姆市太远,又过于富裕了,把你们放到那里等于鼓励你们反叛。我将把卢卡港设为自由市,它离罗姆只有80里,这样以后我就可以严密地监视你们的行为。卢卡港不算太大,最多能住15万人,其他的赫拉人就只能接受我的统治了,这是我的底线,不会再有更宽大的处置了。”
西吉斯蒙德有些难过,但他依然向切萨雷连连道谢。
“西吉斯蒙德,凡事都有代价,你的人民获得了自由,但你自己就别想了。”切萨雷大手一挥,命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