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在我身上的真实事件,与刺青有关,可能你会觉得我在扯淡,但是最好先听我说完,你再作评价。”思拓诚挚地望着他,语气十分迫切。
嵩海显然不感兴趣,他刮了刮胡子,眼珠一转,长哼一气,嘱咐道:“你最好长话短说。”
思拓道:“phar一s——听说过吗?”
嵩海摇头。
“好吧,总之有这么一个乐队,我在里面作主唱,最近遇到点事,——不对,这不重要,我重新说,”他顿了顿道,“你不用知道我是谁,总之我本来应该是生活在2018年的人,但是呢在一次乘车返乡的途中,也就是在经过自强隧道的时候,因为一些不可知的因素而陷入昏迷,再醒来时已经发现身边都是2009年的人和事,你看我现在还穿着校服,这像话吗?——我只是怀疑,不敢肯定地说是这趟列车让我穿越了,因为也很有可能是一个梦——”
“等等——”嵩海打断了他,“说完了吗?”
“没有。”
“够了,”嵩海挥挥手,劝道,“回家去,把那些话跟你家长再说一遍,看看他们会不会耐着性子听完。”
“不是开玩笑,我说真的!”思拓蹙眉反驳道。
“我管你真假啊?——这一切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甚至不知道你是谁?”
“怎么会和你没关系?你知不知道问题的关键就在于,到了这里之后,我发现我毕业后找你纹的刺青不见了!准确的说是彻底没了!——你想想,一个纹身贴都要洗两三天才能洗干净,而一个稳定了多年的刺青又怎么会说没就没了呢?我觉得,很有可能它是被什么强大外力清除了,而且肯定跟我的遭遇有重要联系!”
思拓扭转脖子拍着后颈向他展示,十分卖力地解释着。
嵩海目光一聚,认为思拓装疯卖傻的目的终于暴露了,这家伙绝对是讹钱来了。于是冷笑道:“我要是信了你的话,就是我疯了。”
“不是——我真没骗你!”思拓口说无凭,急地拍桌子。
“那好,你拿证据出来,说明是我帮你刺的。”嵩海嗤笑道。
“我拿什么证明?”思拓摊摊手,无奈道。
“这不就得了,你口说无凭,赖不到我头上啊,要讹钱找别人去!”
“我不是找你要钱!”思拓发现这个大叔真的而很难沟通,他皱了皱鼻子,几乎是恳求的语气:“你帮帮我就好,仔细想想,关于那个刺青还有什么隐情吗?”
“我不是医生,帮不了你。”嵩海强调道。
“你什么意思?”思拓加重了语气,瞪眼问道。
嵩海撇过头去不看他,以示不屑。
看来好说歹说他就是无动于衷,打蛇打七寸,思拓寻思对付他这种人还是要从他在乎的钱下手。
于是脑筋一动,连忙绕过嵩海,往他身后去。
“你想干嘛,”嵩海发觉不妙,赶紧跟了上去。
“我也是走投无路,你不帮我,我只能自救了——”思拓的话里满是警告的意味。
“你们这是要干嘛?”听到脚步声,那位趴着的客人也慌张地翻过身来,连忙问道。
“趁还没动手,我呢,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这家店的信誉不怎么样,我劝你还是换一家吧。”思拓站到客人旁边,冷冷说道。
“你给我闭嘴啊,”嵩海连忙喝止,然后安抚客人,“这人有病,你别听他的。”说完就拽住思拓,要把他往外拉走。
“等等——让他把话说完?”客人还是动摇了,
“你这图范围不小啊,问清楚他们墨水是那儿产的吗你就纹?别说我没提醒你,”思拓忽然凑近他道,“别让他们拿代理货糊弄你!不然褪色了找谁说去,你看我,在这跟的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