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公孙左足之后,沈三娘终于是按耐不住地问与她并坐车座的晋艺宸道:“听你和那老叫花子刚刚的对话似乎那害了一白的红袍客夫妇就在这妙峰山了是吗?”
“当然。”晋艺宸点了点头,道:“毕竟要说这世谁最不希望西门前辈醒过来的话那就非他们莫属了。”
“那我们该怎么把他们找出来呢?”
“很简单。”
晋艺宸轻轻一笑,然后就这般直接把马车往半山腰驾去,并且在接近那里之后突然以灌注了内力的声音大喊道:“敢问妙峰山的神医何在,我们这里有病人需要救治敢问妙峰山的神医何在,我们这里有病人需要救治”
就这样,在连续喊了几遍之后晋艺宸干脆就是把马车停了下来,然后甚至还靠在车座安心假寐了起来。结果很快在沈三娘和红儿不可置信的眼神之中,一匹健马跑了过来
健马速度飞快,转瞬间便来到了晋艺宸等人面前。沈三娘仔细看去,只见马骑士穿着一身浅蓝色的衣衫,身躯瘦小,面色蜡黄,似乎是久病初愈一般,让人很难想象之前他在马的身手竟是那般的矫健。
“阁下可是来寻神医瞧病的?”健马刚一停稳之后马骑士便立即扬臂高呼道。
“正是。”晋艺宸点了点头,然后抱拳道:“敢问阁下是?”
“在下张平,乃是神医的徒弟,特奉神医之命来为各位带路的。”马骑士同样抱拳道。
这时只听晋艺宸立刻就假装大喜地道:“那可真是太好了,还请阁下快快带路吧!”
“好说好说,请诸位跟我来。”
说着这骑士当即便是扬手一提缰绳,然后轻挥马鞭,就这般以与马车差不多的速度在前面骑着马带起了路来。同样的,在隐晦地跟沈三娘打了个眼色之后晋艺宸也是立即就这般驾车跟了去
车行数十丈之后,张平一甩缰绳,当先向左边一条岔路转去。然后等到再行了数十丈之后路势竟又是一转,曲曲折折的好不难走。
这时只见张平也是回首歉然一笑,道:“山路甚难行,几位若觉颠簸可将马车放缓。”
“无妨。”晋艺宸微笑着道。
这时却见沈三娘秋波一转,嫣然道:“武林中人都知道令师的居处极为隐秘,所以在我想像中到府去的路比这还要难行些呢!”
张平含笑不语,却将马骑得更急,紧接着便在经过一条岔路之后转入了一片丛林之中。放眼看去,只见林中竟有一大片空地,也不知是人工开辟抑或是自然生成。而一座孤零零的茅屋则正好座落在这片空地之,看起来就好像是樵夫或猎户的居所一般。
这时只听张平又是含笑道:“寒舍到了。”
说着他便是勒住缰绳下了马来,而与此同时茅屋之中也是立时就传来了一阵朗朗笑声,道:“佳客远来,老夫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话音一落,只见门口立刻就走出了一个身躯颀长,高冠素服的长髯老者,一眼望去当真是有几分飘逸之气。
“好说好说。”这时只见晋艺宸和沈三娘先后跳下了马车来,然后一起向那老者抱拳一礼,道:“叨扰老先生了。”
“不叨扰不叨扰,把病人带进来给老夫瞧瞧吧!”
说着他便是直接转身走进了屋内,而那张平也自然是紧随其后。
“好!”这时只听晋艺宸和沈三娘同时道了一声,然后作势就要去掀马车的帘子。只是手还未碰到那帘子时两人便已双双转身,然后以生平的速度向着那神医和张平扑了过去
“呯c呯”两声重物击中人体的声音响起,背门大露又措不及防的神医和张平直接就被晋艺宸分别以一式风神腿和一式排云掌击中了脊椎,还未及惨呼一声便双双喷血向茅屋内飞扑着摔了进去。而这时只见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