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来这药果真是春桃那所谓的证人买的,也的确是春桃下给楚云峰的,如今目的也从老者口中得知了,春桃是因为楚念没能及时救回她弟弟,所以才怀恨在心,想必也是受了什么人的挑唆。
想通了始末,刘启便朝着老者一鞠躬道:“如今晚辈的友人因为此事蒙冤入狱,必要时,晚辈会来请前辈下山做个证,到时候还望前辈能帮帮忙。”
知道是因为自己的错还得眼前这年轻人的友人入狱,老者这次倒是没有理由拒绝,只是一瞬间便像是又老了十几岁,原本灰白的头发再次白了几个度,他默默的朝着刘启点了点头,便背过身去,显然是不想再交谈了。
刘启没在勉强,拉着仍在气头上的梅香转身出了茅屋。
与此同时,京兆尹府的地牢之中一片大乱,有人举报说牢头放了个外人进入地牢,刘青听说了此事,想起楚念还在地牢里,顿时面色大惊——王家的人和淮南王可还分别过来嘱咐过不能叫楚念在他手里出事儿,倘若楚念真出了什么事儿,这两个朝廷上的巨头还不要了他这小小的京兆尹的命?
可令刘青没能想到的是,他如此急匆匆的带人入了牢中,却仍旧铸成了大错,不是楚念,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只见沈阮缩在墙角,手中提着一块砖头,地上躺着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脑袋后头一个窟窿正流血,亦是一脸惊恐的望着倒在地上的男人,此刻她衣衫褴褛尚未整理,肩膀上还有一片泄露的春光。
刘青连忙别开脸不去看,只望向墙头道:“沈二娘,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一个狱卒急匆匆的赶了进来,他才刚去出恭,就听说大人来了,顿时提上裤子就跑了回来,却仍旧晚了,眼下这情形,大人不将他剥皮抽筋都算仁慈的了。
沈阮几乎哭出声来,她才醒来就看见这头猪在自己身上动作,她的她的清白之身,白白叫这头猪给祸害了。
见沈阮说不出话儿来,刘青一面心头暗自哀嚎,一面吩咐道:“快将沈二娘带出去!牢头呢?”
那牢头此刻正想逃遁,便被刘青带来的人揪了回来,见逃跑不成,他只好跪在地上哀嚎道:“大人!大人小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刘青头疼的揉着额顶,“将这个失职的贼人抓下去,还有地上那个,弄醒,问清楚怎么回事儿。”
出事儿的不是楚念,是沈二娘,他还来得及在沈大人发现之前将真凶找出来,总得有个替罪羊不是?
这时,他才想起楚念来,“郡主呢?”
一旁有一眼生的狱卒回话儿道:“郡主之前闹着那个牢房不舒服,便换到隔壁牢房去了。”
刘青连忙出门儿去,望见隔壁牢房中酣睡着的女子,终于松了一口气,却也忍不住怀疑,怎的这无双郡主一来,他就摊上这么多事儿!难不成这无双郡主命中就是他刘青的克星?
无奈的叹了口气,望见沈阮被他的人带着出门儿,刘青只好跟了上去,却思量着这事儿究竟如何处理。
次日清晨,刘启便带着人来到了京兆尹府,见到刘启气势汹汹的样子,刘青吓得头都抬不起来。
“刘刘将军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望见刘青这幅心虚的模样,刘启皱了皱眉头道:“证人春桃呢?”
听刘启提起春桃,刘青这才明白昨晚的事情并没有暴露,暗自松了口气才道:“在后院的厢房里,因为怕证人出事,就先让她在那儿住下了。”
刘启点了点头,也不与刘青打招呼,转身便带着人朝着后院儿而去,刘青没阻拦,亦是跟上。
此刻春桃正立在院子里发呆,望见刘启的身影,她神色一怔,旋即便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垂下头,“刘将军,刘大人。”
刘启皱着眉头看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