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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最后,他向她拱手道别。

    “曹公子。”她一不忍心,在他转身之际说了不该说的话:“小姐一直生病,病得有点重。”他马上冲到墙下,翻墙看灵遥再轻易不过,可是怕她精神受波动,也有违礼数。“辛苦你照顾她,有事务必来找我。”他的目光仿佛穿到墙的那一边,然后慢慢走开,小沙叫个不停,他没有回头。

    阴绍从几丈外的墙角阴影走出。打算进小院看女儿时听见埙曲,他悄步绕到外边,观望着曹恂的举动。未想到曹家儿子对女儿相当用心,但他难言喜悦,年轻人哪里懂得长久的不易?

    “小姐”安萝颇有怨声,曹公子哪一点不好?小姐干嘛不理?灵遥却抛掉杂念,要她扶自己坐起,喝下很多水努力退烧。不能垮掉!曹怿还没得到严惩。她得顽强活下去,就像戈壁上不起眼的骆驼刺,深长地扎根于地下,再干涸也能生存。

    曹恂彷徨到家。灵遥得病肯定是他造成的,避而不见更令他受挫。倘若失去她的宽解与支持,下一步如何走?但愿她能明了:无论有什么状况,他对她是不变的。

    仆人过来为老爷传话,请他准备明早陪同郡主出行,明显是制造机会使他们亲近。一再拘于人情礼节忍让,跟郡主揪扯不清,无异于不停地伤害灵遥,他要对灵遥负责,停止屈从与隐瞒!

    候到早晨曹恂去见母亲,半跪母亲座椅旁:“母亲,儿子有错,错在没有禀告二老我早有爱人,决心非她不娶。所以我无法分心于郡主!”“啊?”宋夫人目瞪口呆,孝顺的儿子在这件大事上怎会自作主张?

    说完积压许久的话,他畅快多了,父亲指望不了,希望争得母亲哪怕一点同情:“我和她情投意合几年,她为我付出很多,我不能让她继续等下去,求您和父亲祝福我们。”

    “是谁家姑娘?”儿子连串的坦白令宋夫人不暇消受。他坚定信念道:“阴家的小女儿灵遥。”“阴家?这怎么行?”宋夫人合不上嘴:“那姑娘是庶女。”两家的矛盾c以及她的身份,都说中他顾虑的障碍,他的背掀起撕痛

    曹敬则叫人催儿子出门,仆人入报阴绍来访。两人私交极少,阴绍主动登门为何事?姑且接见一下。阴绍愁闷地进屋,落座片时不及正题,像是有话说不出。“阴兄是贵客,弟可有效劳之处?”曹敬则颇有不耐。

    阴绍支吾道:“确有一件事需要和你相商。”“直说就是。”曹敬则揣摩着涉及哪件公事,尽管自己在东安王前风头已压过他,但还不必太驳面子。

    阴绍清下嗓子说:“是关于你我两家结亲的事”他没征得索夫人容许,放下阴家应有的高傲,低声下气求助于狡诈的曹敬则,全是为了重病的女儿。

    结亲?曹敬则登时盘算:他想给儿子娶自家的曹怡?庶子可配不上女儿,女婿得在各大世家嫡子中挑;抑或促成他的小女儿嫁给曹怿?也不行,曹怿有本事娶京城世家女。“阴兄的意思我没太领悟。”他假作听不懂。

    阴绍无奈摇首,把话挑明:“老曹你还不了解吗?你家曹恂对我女儿灵遥有情,两个孩子不在一起怕是不成!”

    刺耳的笑声打断阴绍的话语,曹敬则认为他在说疯话,竟妄想高攀儿子,完全不信儿子看上一个毫无可取的姑娘:“阴兄糊涂了!我只当没听到。”“我没胡说,你问问孩子就明白了。”阴绍很急,即使利益做一些让步,也要争取说服他。

    “老爷,出事了”刚派去的仆人慌忙跑回来:“大公子背上伤口迸裂,流了很多血!”

    曹恂这几日连遇打击,又在母亲处受阻,一下子急火攻心c牵动伤口,鲜血染渗透白色袍服。他强忍不言,然而侍女和母亲看到大受惊吓,一个个不是尖叫就是哭泣。他被众人扶上床俯下,见父亲焦急赶来,一同进来的人还有阴叔叔!

    “老爷,恂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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