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随即低头,不敢言语,战奴在战卫面前,犹如狗与主人,何况对方是战将。
“你来这干什么,今天我们不出工,这里的食物,也不是你能吃的,所以请你另走别处!”尘风右手拿酒袋,左手拿碗,冷言冷语,自倒自饮,丝毫没正眼看尘澜一眼。
“狗奴子,你敢这么和我说话,别以为你捡了几只死兽,就能翻天。”尘澜怒不可休,冲上前来夺尘风手中之碗,两人僵持不放。尘澜眼中怒火燃烧,尘风冷芒侵肤。
“战将主人,我弟弟他酒喝多了,求你别他计较!”尘雨与俩妹一起,急忙过来跪在尘澜脚边趴地求饶,小妹呜呜哭泣。
“滚开,别在我这哭哭啼啼!”尘澜更是火气冲气,使力掰断尘风手中酒碗,挥手甩在地上,“他酒喝多了,就能无法无天吗今天我要处死他!”
“姐,你们站起来,我们没有错,无需求饶,屈辱的活着,不如痛快的死!”尘风依然不温不怒,冷冷的将破碗丢在石桌上,“来吧!你要怎样处死我,需要拿出手段,我不会坐以待毙!”
“二弟,你别与主人斗,你体内有毒药。”尘雨急忙站起挡在尘风面前,“主人,我弟弟真没做什么大逆不道之事,只是酒后说了几句胡话,求你放过他一回。”
“滚开,谁要用药处死他,我是要和他决斗,生死由命。”尘澜大眼圆睁,怒瞪尘风,“有种就出来,别躲在女人身后。”
“好,你还有些胆气,我们去操练场决斗。”尘风纵身一跃,直奔操练场。
空荡的操练场,有几排长兵器架摆在一边,还有一棵胡杨坚韧不拔的站着岗,现在还多了一个尘风,傲然的挺立,似这操练场的主宰。
不一会人潮涌动,顺其自然的将操练场围了一圈,尘澜神色凝重的立在场中与尘风对峙着。
“你用什么兵器,自己挑。”尘澜语气平静许多,面对战斗迅速恢复沉着冷静,足见是经历过无数战斗的熏陶。
“我赤手空拳已足够,你要什么兵器自便。”尘风依然冷傲无视对方。
死奴子,摆什么臭架子,一副仇强示弱的自卑心态,竟然不把我放在眼里,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天外有天。
“好,嘴够硬!”尘澜亦冷漠淡然道:“我也不用兵器,咱们就比比,是我的拳硬,还是你的嘴硬!”
“女士优先,快点出招,别婆婆妈妈了,打完我还要接着喝酒呢!”尘风冷傲的表情忽变成了戏谑,还对尘澜勾了勾手掌。
死奴子,胡说些什么,竟然敢戏弄我!尘澜忍不住怒火烧出双眼,弹步纵跃挥拳,居高临下击向尘风胸口,身上肌肉膨胀起来犹如一个个小皮球,展示出惊人的速度与力量,看来每个战将都能赤手撕狼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
好,够爽,我就与你硬碰硬!尘风不躲不避,不惊不慌,出拳与尘澜对击。
围观众人暗自惊呼,从形体上尘风与尘澜是不能相抗衡的。尘风虽比尘澜高出一点,身上肌肉也够结实,却修长削瘦,远达不上尘澜的健壮彪悍。
“啪,”拳与拳的撞击声犹如石块碰击碎裂声,尘风后退了几步,甩着刚对击的右手,脸上表情痛苦。
尘澜落地也未站稳,后退了一步,却没有丝毫疼痛的表现。只是对于尘风敢硬接她一拳也感到有些意外,传说东土之人,都善长以什么灵气技能制敌,象尘风这样敢硬扛的还真少见!
围观众人也哗然,这尘风在尘澜面前看似弱不经风,可也不是省油的灯,能打到那么多猎物,也决不是全凭运气得来的。
“不错,再来一拳,今天你能接下我三拳,就当我输了。”尘澜语气坚决,怒气却消散了不少,反而还带着丝丝赞赏之意。
向前猛冲几步,踩的地面颤动,至尘风面一个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