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市长急于要政绩,赶时间,怕居民们不同意,闹事,将拆迁款提高了一点。
其实他想多了,居民们都很善良朴实,完全没有为了一点利益就闹事的念头,不过半个月,拆迁合同就已经签的差不多了。
death打听到江澜的叔叔最近全家旅游去了,这才掐着时间点让江澜赶紧回来签合同。
三套房子拆迁两套,还有一套因为在新小区,所以没有急着拆。
那套店面很大,江澜没有要拆迁费,只是希望用这一笔拆迁费来买一间新的商业中心的店面。
那个人询问了一下上面,同意了。
处理好这一切已经是下午了,江澜随便找了一个餐厅吃了下午饭,就一个人漫无目的地漫步在陌生而又熟悉的街头。
说实话,江澜是不大愿意回来的,伤心事太多,他不愿意想起,他叔叔也知道,也没怪他。
夜晚降临,江澜一个人走在街上,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他抬起头,看着皎洁的明月,想起了曾经。
那也是一个有月亮的晚上呢。
————————(回忆)
八年前。
十岁的江澜背井离乡来到k市,凭着天赋和努力考上了k市的一中。
他是班上最小的学生,容貌精致,气质冷酷,性格孤僻,很不讨喜,却依然有前仆后继的女生喜欢他。
按理说他应该十三岁就可以毕业了,生活会这样一直平淡无奇下去,但是那个夜晚,改变了他人生的轨迹。
为了省钱,江澜本来住校,却因为受女生欢迎而被男生排挤,所以江澜就在一个偏僻的老旧居民楼租了一间单人房,和一对空巢老夫妻住在一起。
老人很和善,有时候江澜晚上回来,老人还会给他煮一碗热腾腾的面,对此,江澜有时候早上还有时间时也会做好早餐等老人们起床。
那天晚上,也是快过年的时候,江澜打工回来,路过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隐约听到了呼救声。
“helhel咳咳咳咳——”
不知者无畏,江澜只身一人朝声源处走了过去。
走近一看,在巷子的阴影处,一个金发的男人倒在地上,听见脚步声,缓缓抬头。
他有一双碧绿的眸子,同欧美人一般深邃的五官很是俊朗。
见来的人是江澜,男人用汉语说:“救哦我扣以给你切。(救我,我可以给你钱)”
虽然不大标准,但江澜还是听懂了。
江澜无动于衷:“多少?”
“伊百万怎么要?。(一百万怎么样?)”
“我要怎么救你,可以搬动吗?”江澜小小的惊吓了一下,不过面色不变依然冷漠。
“扣以,喔只是展示被麻醉了。(可以,我只是暂时被麻醉了)”
江澜想了想,看了看他左肩膀上还在流血的伤口,应该是利器所伤,伤口很深,大概有五英寸那么长。
哗——
江澜直接将自己的大衣盖到男人的头上。
“!!!你赶什么(你干什么)!?”
“别吵,”江澜瞥了他一眼,“谁让你的头发这么与众不同。”
“我爸。”男人一本正经地回答。
噗——
“你赢了。”江澜暗地里给他竖起大拇指。
“???”男人一脸懵逼。
所以说,汉语博大精深啊,歪果仁,光靠字面理解是不够的。
好啦好啦,回归正题。
两人一路做贼似得走回江澜的房间,路过唯一一家通宵经营的药店时江澜还买了几个急救包。
回到家,江澜将人高马大的男人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