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佩越说越激动,情绪根本难以自控,就算婚礼的事情薄越珩压下去了,但是压不住公司那些流言蜚语,就算表面上没有人会议论,但是那场婚礼啊,那么受人瞩目,说中止就中止了,旁人不知道怎么说她呢,指不定怎么脑补一些乱七八糟的剧情呢,刚在在洗手间不是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这场婚礼中止,对薄越珩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实质性的伤害,苏辞颜被薄越珩保护的很好,也波及不到她,只有她,只有她一个人,所有的风言风语都是朝着她一个人来的。
孟佩真的不甘心啊,凭什么所有的后果都要她一个人来买单?
薄越珩抬眸看了她一眼,依旧风轻云淡:“那你想怎么样?”
孟佩冷笑:“我想怎么办?我想的你能办得到吗?既然办不到为什么多此一举问呢?”
薄越珩舌尖舔了舔后槽牙,身子后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孟佩被他看的心里发毛,拨高声音问道:“你看什么?”
薄越珩拿起咖啡,轻轻的抿了一口,露出的手腕白皙好看,怎么看都是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可惜说出的话却透着森森冷意:“孟佩,我说过了,你不要消耗我对你的愧疚,本来就少的可怜,在作两下就没了。”
孟佩脸色猛的一变,如果故事的主角不是她,那么按照孟佩的性格会冷静的分析怎么获得最大的利益,毕竟她是一个商人,然而此时身为当事人,孟佩情绪很激动:
“薄越珩,你到底有没有心啊?说结婚的人是你,在婚礼上说不结婚的人还是你,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如果今天沦落到被整个锦城议论的人是苏辞颜,你还能这样风轻云淡吗?”
薄越珩脸色冷了下来,波澜不惊的眸子仿佛是结了一层冰,冷的骇人:“孟佩,你是一个聪明人,聪明人应该知道适可而止。”
言下之意是,你有什么要求赶紧说了,我们从此两不相欠,要是在不停的扯一些有的没的,到头来,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孟佩咬着下唇,眼眶微红的看着薄越珩,眼底满是委屈,看上去倒是楚楚可怜的很,可惜薄越珩品尝着咖啡,视线落在窗外,自始至终,眸光没有在孟佩身上过多的停留,当真是凉薄之人。
孟佩见薄越珩直接无视自己,自嘲的笑了笑,转眼间,挽起唇瓣,恢复了一贯谈判的姿态,淡淡的开口:“既然薄少这么薄情,那我在多说什么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就是不知道薄少觉得多少补偿能跟我彻底划清界限?”
薄越珩不答反问:“你觉得你值多少?”
孟佩脸色刷的一变,薄越珩这句话无疑是将她和那些想要攀上他的女人放在了同样的地位上。
孟佩有些艰难的开口:“这场婚礼的受害者是我,我已经很崩溃了,你还要这样羞辱我吗?”
薄越珩挑眉,纠正她的话:“孟小姐,我想你想多了,被迫害妄想症是病,要治疗的。”
顿了一下,薄越珩又道:“还有,如果你总是要拿婚礼给你造成了什么伤害说事情的话,我觉得我们没有办法好好谈。”
言下之意是,我的耐心已经是极限了,不提要求这辈子都被提了,赶紧滚!
薄越珩刚开始的时候还挺欣赏孟佩的,她的业务能力真的很不错,但是现在看来,在高的业务能力也无法掩盖她惹人生厌的事实啊。
在婚礼之前,薄越珩真的有想过,如果娶得人不能是自己心爱的人的话,那么随便是谁都无所谓,而孟佩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可惜世事难料,现在的局面他也没有想到,不过薄越珩对孟佩并不存在什么亏欠啊之类的,之所以意思意思补偿一下,是他觉得拿点钱撇清关系真的很划算了,反正他又不缺钱。
而孟佩明显想用这件事情困住他,只能说孟佩太天真的,这是完全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