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德子出去后,胤禛看了耿霏莹一眼,见霏莹有些犹豫,他原本不错心情,就有些不悦,表情就有些淡淡的,道:“耿氏,以你我二人现在这样,还有什么不能坦然相告,你如不愿告知,爷也不强求。”然后就在那里状似悠闲的喝着茶。
其实是胤禛多想了,霏莹是犹豫着怎么开头,看胤禛已经有些不悦了,这出了名的小心眼,如果她今天真的不和他说明白,说不上怎么怀疑→_→自己呢,所以耿霏莹从来没想过隐瞒不说(当然不能说的,肯定不能说了。),也就慢了一会儿呗,就有些耍脸子了,唉~难伺候啊!!!!
“爷,奴婢既然答应你了,就会坦然相告,不会隐瞒。”看着胤禛,见他用漆黑幽深的眼睛看向她,点了下头:“嗯!你说吧。”
“其实奴婢知道的也不多,就是有些片段而已,再说,奴婢希望,能改变的就该改变,不要按原有的路走,要不奴婢的到来,还有什么意义,奴婢何苦传受功法与你们,爷,你觉得呢”
“嗯,爷会看着办。”胤禛说道。
“前一阵子,因为那些片段的记忆,奴婢也曾想过,兴许,那就是奴婢前世的记忆也说不定。”也算是前世知道的事啊,也不算骗人,嘻嘻嘻“奴婢就把,那几个片段说给爷,应该是在康熙四十二年左右的时候,恭亲王常宁和裕亲王福全先后去世。”“什么,你是说伯王和皇叔去世”胤禛惊讶。“应该是吧,那片记忆中就是这样的,裕亲王去世前和皇上见了面的,好像提了八阿哥,说了一些夸八阿哥的话,内容不清楚,”胤禛点点头道:“有可能,八弟向来和伯王走得近,伯王跟皇阿玛说的话,皇阿玛不见得会高兴啊!”耿霏莹一副她也是这么认为的样子(可心里却是佩服胤禛的,猜的真准。不愧是走道最后的人)
“也应该是同一年,索额图被定为第一大罪人,被抄家幽禁,他儿子和幕僚被杀了不少,索额图幽禁不到一个月,饿死在禁所。”
“太子没有求情吗”胤禛问道,心里觉得索额图死的好啊!他因为是太子的舅公,张扬跋扈,贪赃枉法,就连他们这些皇子都没看在眼里。
“奴婢是不知道太子会不会求情,可奴婢觉着,就是求情也是白求,皇上可能就是想用这事警告太子,皇上和太子之间,也许现在就已经出现了猜忌。”看向胤禛,希望他呢同意自己的观点。可是没有得到回应⊙﹏⊙,还被说!
“你一个后宅女人,少想这些有的没的,赶紧往下说,你不想用午膳了!”
看看外面的天,真得快点说了,她想小包子了。
“康熙四十三年,爷”看了看他,耿霏莹有些犹豫。“四十三年有什么事发生吗?”胤禛问。“康熙四十三年六月弘弘晖阿哥夭折,年八岁。”“是啊,前阵子你说弘晖活不过八岁的,算来可不就是四十三年。”胤禛有些失神的喃喃自语,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看向耿霏莹:“功法,他学了功法是不是就不会”好像求证一样。
“爷,奴婢不能给您保证什么,因为,弘晖同奴婢的弘响不一样,您原本是没有弘响这么个儿子的,可能是奴婢提前四年进府,才有了他的出生,他的命运是未知的,而弘晖那孩子,原本就是长不大的,他学了功法后,您要时刻督促,也许会改变吧,奴婢看那孩子现在心性还不错,您不妨把他接到前院亲自教导,只要他不移了性情,刻苦些,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为什么”胤禛问。“什么为什么,爷是想问奴婢,问奴婢为什么这么在意弘晖,对吧?”看胤禛点头,又道:“缘分吧,奴婢和您说过,奴婢不喜福晋,说不上为什么,她给奴婢的感觉不太好,但是这不影响奴婢对弘晖的感觉,看那孩子灵动的眼睛,虚弱的样子,还有懂事体贴,奴婢喜欢他,希望他健康的活着,不管他的未来怎样,活着就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