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作死无所谓,要是连累了别人呢?就好比你自己身上疑似得了一种病毒,并且极有可能会传染给别人。那如果有几个拥有专业知识的医生发现了你,并且在确诊你是否真的患病之前,对你进行隔离应该没问题吧?”
我心说,这女道士还挺能狡辩的。我一时找不到什么好的理由来反驳她,情急之下,我也顾不得风度了。我趁着女道士不注意,一翻腕子将她的抓住我胳膊的手甩开,然后想强行往外逃走。她们是出家人,又是女人,估计不好意思大张旗鼓的追我。
没想到这女道士的身手也真不赖,在手被我甩开之后,还没等我离开座位,她就顺势从下往上来个金丝缠碗,想要抓我的脉门。我自然不肯乖乖就范,于是我们两个人就一人一只手的缠斗起来。
在以前的香港武侠电影里,经常有这样的场景:两位高手坐在桌子后面,桌子上面露出来的部分,两位表面上依然面不改色谈笑风生。可是在桌子挡住的地方,两个人的手脚已经暗暗的大战了几百回合了。没错,现在我和这女道士就有点这种感觉。
按理说要是真打的话,我是绝对可以打得过这个女道士的。这倒不是我自吹自擂,是因为体重级别在那里摆着呢。小个子战胜大力士,那都是功夫电影里的艺术创作而已。
在现实世界中,体重的差距往往是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不然现在全世界所有的格斗比赛项目,都要严格的按体重来划分级别干什么?轻量级打重量级,除非是练家子打纯外行,否则在双方都受过训练的情况下,体重轻的基本不可能赢。自古以来,我国武术谚语就有“一力降十会”的说法,就是这道理。
这女道士的身高比蓝月高一些,但是也比我矮不少,看她的身形也比较苗条瘦弱。要是放在平时,我应该很容易就能摆脱她。但此时无奈有两点,第一是我现在所处的场合,这种场合天生对我有debuff效果,让我实力大打折扣。第二就是,我心中也觉得理亏。毕竟人家的观察是对的,而且还是出于对大众负责的好心,我怎么好意思和人家动真格的?。
我们两个就这样暗暗的来往了十几个回合之后,我感觉到想要强行脱身是很难了。就在这时,我见到台上那女道士的师父演讲完毕了,在稀稀拉拉的掌声中做了个道家的手势,正准备下台。
不行!等她们俩的师父也回来坐到我身边之后,我就更走不了了。怎么办呢?
突然,我脑子一闪,情急之下我举起一只手对着台上主持会议的张主任大喊一声:“我要发言!”
我另一只手已经放弃了抵抗,不过女道士依然死死抓着它,她眼睛看着台上咬着牙问我:“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我说:“我能耍什么花样?我要上台发言,你总不能拦着我吧?”
张主任在台上看到是我在举手,用手推了推自己的眼睛,又把眼睛摘掉揉了揉眼睛,然后又重新戴上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是是你?你确定你要发言?”
我看了一下黑压压的一片观众,腿已经开始打转了,可是目前只有这一个办法能让我逃脱这女道士的手心了。我吞了一口唾沫,一横心:“对,我要发言!”
张主任没辙,只好向大家介绍:“好吧,接下来有请之前从省队退役的运动员,同时习练过传统和现代两种武术流派,现在在我校担任教员的蓝伟老师上台发表自己的看法!”
观众出于程序鼓起来掌,那年轻女道士见状,也无可奈何的松开了我的手。我活动了一下手腕,然后朝着台上走去。在走到一半的时候,我正好遇到了从台上走下来的女道士的师父。我们两个擦肩而过,互相对视一眼,我实在看不出她的脸色有什么变化,这女人还真是让人完全看不透啊!
我艰难的走到了台上,张主任把话筒递给我之后,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