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按照原定计划,还是由乔芷妍下厨,虽然味道还是不怎样,但最起码没有把盐当成糖,还是能入口的。
此时,两人吃完晚饭,正坐在阳台的榻榻米上,面对开阔的海景和夕阳的余辉,悠闲地在聊天。
中午曾出去一趟,去了医院换伤口的药,发现伤口好多了。
在医院遇到一些在校生,问及当天棚架坍塌的事情,他们描述的与乔芷妍的差不多,但并不知道是谁送她进去医院的,所以那人一直没找到。
这是乔芷妍的一块心病,如果能查出当天是谁送她进医院就好了,她能当面感谢他。
因为如果没有他,她现在或许发展到脑炎呀或者脑震荡也不定了。
她微微叹了一口气。
夏辉阳听到叹气声,“芷妍,怎么了?”
“我在想,如果能找到救我的那个人就好了。”
夏辉阳理解她的心情,找到固然之好,估计乔爷爷也会亲自出面道谢的。
但当时情况混乱,想找到目击证人谈何容易,而且还是化妆舞会,个个都戴着面具,况且大多数都是新生,相互之间并不是很熟悉,所以这事简直大海捞针,根本毫无头绪。
“没事,别放在心上,看看以后会不会有幸打探到。如果真的没有,或许你可以在学校报个义工团,帮助有困难的人,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乔芷妍也觉得有道理,当时广场几千人,棚架坍塌时一定是相当混乱的,谁会呆呆的站着看谁谁被救走呢?所以辉阳哥的主意不错,可以多做善事来弥补。
“嗯,这个主意不错,到时我回到学校了解一下义工团的情况。”
说到回学校,乔芷妍想起辉阳哥来这儿都差不多有一个星期,他应该也要回去了。
“辉阳哥。”
“嗯?”
“你应该回去了吧?不然手上的事情堆得太多不好。”
她知道他要忙的事情很多,学业,家业,创业,一样都不少。
“嗯,是要回去了。”
其实s市的事情早已堆积如山,昨天已经打电话过来催,但他一直没有表态而已。
今天复检时看到芷妍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也就安心了。
但他心里还是放心不下她,舍不得走。
从小到大,这小丫头可以说是在他眼皮底下长大的,突然间要分开这么长的时间,还真有点不习惯。
虽然读大学只是三四年,但他感觉时间过得很漫长。
但就像他安慰乔爷爷时说的话,芷妍始终要长大,始终要走自己的人生路,总有要放手的时候。
就算两人再亲密,也不可能像连体婴那样,一刻都不分开。
他感慨地叹叹气,揉揉她的头发,“记得,我不在的时候,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让自己受伤。要是有什么突发状况,记得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
乔芷妍噗嗤一声,“为什么你和爷爷的话都一样呢?”
“谁叫你是咱们的宝贝呢?”而且还是个很单纯的宝贝,很容易受到伤害的那种。
他吻了吻她的额角,“之前我说从t省转学过来的朋友,应该这两天在办手续了,估计做完他手上的事情,大概一两个星期后会转到你们学校,到时我会叫他多加留意你。”
“辉阳哥,我只是来读书,不是去冒险。不用把你那些五湖四海的朋友都叫来照顾我,搞到别人以为我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千金大小姐就不好了。”
“有什么不好?你本来就是一个千金大小姐,但是个多才多艺的大小姐,自己做好了,尽管让别人说去。”
“但总是麻烦别人不好。”她知道她的公寓是他托朋友帮忙找的,而如今连读个书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