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液。
老翁一见韩宇已经中毒倒地,心知彻底没了危险,随手拿出一个麻绳,在鼓鼓囊囊尚在蠕动的布袋口处打了一个节,慢慢的放在了身边,一边走向韩宇,一边自吹自擂:“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呢!记住了,没这个金刚钻就别揽这个瓷器活啊。我都告诉你了,我玩了一辈子蛊,你还这么不小心,刚刚你动的时候就已经被我的离魂钩伤到了,这么长时间才发作已经很不错了。既然你这么愿意出头,那我就先送你一程吧。”
蛊头陀走近韩宇,铁钩缓缓的靠近着韩宇的脖子,似乎在等着看韩宇在恐惧时的表情,韩宇果然不负所望,眼睛徒然睁大。蛊头陀欣喜若狂,脸上露出了兴奋到极致神情,可蛊头陀还来不及勾开韩宇的脖颈,突然间就感觉自己的右脚被韩宇所抓,一股大力将自己抛飞而出,身体已照着地下的洞口处掉落。
眼看着蛊头陀就要掉入洞穴,韩宇翻身而起,两只手曲指成爪,照着李炎和南宫翎隔空虚抓,猛一握拳,只见李炎和南宫翎齐齐吐血,血色黝黑,而后均是面色惨白。
原来竟是韩宇得知对方用蛊毒麻痹了李炎和南宫翎后,心生一计,猜到对方武器必然是淬了毒药,为了识别毒性,故意向蛊头陀发难,让对方的兵刃伤及自己,并在电光火石间,控制水流将对方手臂击打变向。然后再虚张声势,假装自己不知道已经中毒,让对手暗暗窃喜,为下一步做出打算。
韩宇的毒是真的中了,但是毒的载体是血,血的成分是水,韩宇在一开始就已经做好了防备,所伤之处的血液一直处于半隔离的状态,等到毒一入体,自己能够辨知毒性之后,迅速将周围血液尽数逼出。
届时,蛊头陀尚以为胜券在握,想要近身了结了韩宇,然后被暴起的韩宇偷袭丢向洞中。即便如此,韩宇依然争分夺秒,调集天子望气术,将李炎和南宫翎体内含毒之血全力引出。虽然李炎和南宫翎中毒时间并不太长,但毒素也几乎游遍了全身,韩宇这一引,两人大量失血,体力更加虚弱,但毒素依然没有排净,身体还是不能大范围的移动,只是此时的两人已无生命危险了。
“锵”的一声,蛊头陀身在空中,却将手中铁钩投掷而出,铁钩后端拴着一根尼龙麻绳,飞出的铁钩勾住了一块大石,蛊头陀略一发力拉扯麻绳,身体便在空中变向,险险的落在了洞口周围。
落了地的蛊头陀面色阴沉,声音沙哑:“小崽子你算计我!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我改变主意了,我不会轻易的杀死你的,我要慢慢的玩儿,将你做成人彘,用你来培育最有意思的蛊虫,哼哼哼哼。”说完话,蛊头陀身上开始“呲呲”乱响,衣袖之下,无数看不清黑色颗粒急窜而出,地上密密麻麻向韩宇三人扑去。
所谓人彘,是汉朝吕雉吕太后所创的一种极其残忍的酷刑,就是把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使其失聪,用喑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破坏声带,使其不能言语,然后扔到厕所里,有的还要割去鼻子,剃光头发,剃尽眉发,然后抹一种药,破坏毛囊,使毛囊脱落后永不再长,没死的就被放在厕所里做成了人彘。
蛊头陀不单单要把韩宇制作成人彘,甚至还要用韩宇来培育蛊虫,他口中所谓的有意思,想必是那种能够满足他变态心理需求的‘有意思’。把韩宇三人听的汗毛直立,惊悚不已,李炎甚至不自觉的用怀着同情的眼神望了韩宇好一会儿。
但是反转来的总是那么的突然,蛊头陀正形如疯魔的释放着自己的蛊虫,就觉头顶月光忽然一暗,下意识回头望去,一个黑色身影如猛虎扑食般向自己落下。
蛊头陀见对方没有武器,抬手一挡,却不曾想对方一口咬了上来,蛊头陀吃痛之下急忙后退,对方根本没给蛊头陀任何机会,四肢一沉,抓住地面,头部猛然一甩,将蛊头陀的右臂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