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年度最精彩的大戏似的,看她们女人明争暗斗。
他不站队,是因为温暖能取胜?
“我”温清吞了吞口水,像是忍辱负重,“温暖你几个意思?”
“我能有几个意思?我问你恶不恶心,你可以否认。”
说着,温暖再次拨弄手上的扳指。
这个扳指是阿水的,她能有这个扳指,只能说明她已经找到阿水了,而且基本上把人制服了。
温清很清楚,虽然这个扳指不贵重,但混道上的,基本不会把贴身之物给别人,一旦给了,多半是顺从。
阿水服从温暖的话,岂不是代表他承认他对沈辛做过的事。
温清越想越可怕,浑身冒着冷汗,她以为事情不会这么快败落,因为没证据。
“姐姐,你倒是说话啊。”温暖再次发出笑声,“你觉得自己,恶不恶心呢?”
迟疑犹豫了很久,眼前的扳指照得人心惶惶,温清不得不顺从她的话,“我,我恶心。”
“真的吗?”
“我真的恶心。”
温暖笑了,这才心满意足地把扳指收了起来,没有给叶南成看见,也没有告诉他多余的信息。
她就这样吊着温清。
温清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证据,可不管怎样,先把事情压下来再说。
饭后,叶南成去付款的时候,温清的脸色苍白得像是粉刷过的墙面,“温暖!你到底要怎样,阿水在哪里。”
“姐姐,你这么急做什么。”温暖嘟嘴,像是吓着了的样子。
温清咬牙切齿,“你知道阿水的存在!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叶南成?告诉他,我们把沈辛害死了。”
“姐姐,难道你不觉得我就这样吊着你,让你每天寝食难安,活在恐惧之中,很有趣吗?”
有趣?
无时无刻都要受她的威胁吗。
温清不觉得有趣,还不如来个痛快。
“放心好了,我还没有找到你杀了沈辛的证据,你还有一阵子挣扎的时间,不过,热锅上的蚂蚁,迟早要熟的。”
温暖笑着,“我不会给你一刀痛快的,我会一点点地折磨你,让你寝食难安,孤身老去。”
“温暖,你信不信我直接杀了你。”
“姐姐,做人何必这么急呢,我是个将死之人,你觉得我两同归于尽,谁更划算?”
这句话,让温清怔住。
将死之人?
是什么意思。
温清猛然想到记忆中的一个点,四年前,她让人把温暖扔进江水里的时候,温暖是有孕在身的。
那么,她现在把孩子生下来了,没能逃过百分之五十的遗传病,所以是个将死之人?
温清仿佛看到了希望,又感觉到咬牙切齿的恨意和嫉妒。
就算温暖死了,可她的孩子呢?
“你把话说清楚!你有孩子了?”温清大声问道。
而此时,叶南成已经折了回来,拧开门便看见温暖的笑脸,听见后面的吵闹声。
他轻轻皱了下眉头,“怎么回事?”
温暖双手搁在背后,依然无辜地笑,“我也不知道,可能因为我把姐姐弄流产了,所以她傻逼了。”
“”
能一边乖巧温和地说出傻逼这两个字也只有温暖了。
温清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见温暖正抚摸手上的扳指,不急不缓,一点点地威胁。
温清把嘴闭上了。
她不能因为一个疑问而葬送一生,如果温暖把阿水的事情说出去,那她这辈子就完了。
就算叶南成查不到她和阿水是沈辛的杀人凶手,也能查到她做过的苟且之事,和阿水这样的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