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兄!”
一声大吼从徐亮口中发出,震彻山林。
“嗖——”
几分钟后,一头呼呼喘着粗气的吊睛白额虎出现在徐亮和凌玫面前。
这不是吊兄是谁?
“吊兄!”
吊睛白额虎摇头摆尾,往徐亮身上噌,徐亮大笑,用手掌抚摸着吊兄的白额头问道:
“吊兄,一别数月,可好?”
凌玫惊呆了,听了徐亮问话,吊睛白额虎一个劲地点头,这老虎听得徐亮说话!
徐亮和吊睛白额虎亲热了一阵,然后徐亮问他道:“你可还记得,上次我俩分手时相约的事情?”
“嗖——”
吊睛白额虎冲进了树木,数个呼吸后回来了,口里叼着几只又大又肥的野兔子。
“哈哈——,吊兄果然好记心,上次我承诺,我们再见面,我要让吊兄把烤兔吃过够,一直吃到撑。”
徐亮赶紧招呼凌玫架柴生火,烤野兔。吊睛白额虎也没有闲着,不停地冲进树林,不停地叼来野兔子。
第一批野兔子烤好,徐亮招呼吊睛白额虎:“吊兄,好了好了,野兔子有几十只了,别再叼了,来来来,我们一起享受。”
徐亮早在储物戒指里面存放了油盐辣椒姜米八角胡椒等等,烤野兔子肉撒上这些东东,香得令人胃口大开。吊睛白额虎呢,口水都流了一大堆,弄得凌玫咯咯”地笑个不停。
吊兄一连吃了二十多只烤野兔子,饱嗝不断,盯着徐亮手里的酒壶摇头晃脑,还“呜呜”地哼哼唧唧。
“可能是你的吊兄想喝酒哩。”凌玫“咯咯”笑着提醒徐亮。
“想喝酒,你也想喝酒?”徐亮盯着吊睛白额虎问。
好个吊睛白额虎,拼命点头,摆明早就想喝酒了。
“好好好,有福同享,你喝你喝!”徐亮手一翻,从储物戒指里面跳出两瓶上好茅台。他全部拧开瓶盖,摆在吊兄面前,吊兄既然馋他的酒喝,就让他喝两瓶吧。
吊睛白额虎咬上一瓶白酒,仰起脖子往喉咙里面直灌。
“喂,吊兄啊,慢点啊,这可不是矿泉水啊,是高度白酒啊,你慢慢喝啊!”徐亮对吊睛白额虎念叨道。
可惜吊睛白额虎只向他眨巴了几眼睛,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直到一瓶白酒见底了,才低下头咂巴着嘴,向徐亮使劲点头摇尾巴。
“我知道,吊兄,你是说这酒太好喝了。我劝你哦,再喝要慢慢喝,不要一口就是一瓶。不是我小气,我有的是酒,我是怕你醉坏身体啊。”徐亮拍拍吊睛白额虎的白额头,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吊睛白额虎不等徐亮话说完,又咬上了一瓶白酒。
“咕噜——”
吊睛白额虎哪里舍得放下酒瓶,不到十秒钟,又一瓶酒被他全部灌进了肚子。
不好,吊睛白额虎咂嘴弄舌,摇头晃脑,身子老是往徐亮身上噌摩,他竟然还要喝。
“吊兄,酒不能多喝,喝多了会伤身体的。”徐亮劝道。
吊睛白额虎使劲摇头,意思是他还能够喝,他还想喝。
“你真还想喝?”徐亮对吊睛白额虎说道。
吊睛白额虎使劲点头,眼睛内闪闪发光。
徐亮搦不过吊兄的倔强劲,不得不再度拿出一瓶白酒,拧开盖子,递给了他。
“就这一瓶,不准再喝了哦。这酒喝上瘾了怎么办?这深山老林又没有酿酒厂。莫非天天跟着我跑啊,那完全不现实啊,大街小巷的人们看见你,不会吓死啊!”徐亮就像真地与兄弟说道一样,和吊睛白额虎唠叨。
凌玫瞧着徐亮把老虎当兄弟的可爱模样,捧着肚子,不停“咯咯”地笑,显然,她今天肚子都笑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