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个阳光到和煦的少年,从那挂着镏金色,龙飞凤舞的“醉香居”的牌匾的危楼走了出来,高雅纯真的样子,一下子吸住引了阮露的眼睛。
暗紫色的衣袍,在拥挤的人群中,如一抹亮色,他勾着唇,没有一丝一毫的窘迫,好像周围并不存在什么人。而让人诧异的是,那样阳光俊美的少年,居然没有引起轰动,他可是听离小莹说过,只要有人知道他哥哥离水铎出门,必定会有许多花痴女乐乐的跑出来表白,撒花,撒荷包而眼前的少年,较之离水铎,虽然是不同的风格,但也不差上下的,无论是气质还是容貌。
许是她发愣了许久,皇星希凑了过来,颇为疑惑地往外看了一眼,问:“你在看什么呢?”
“在看一个穿暗色衣袍,背上背了一把银白色的琴,你认识吗?”阮露反问道。
皇星希眼神里是满满的不解,他有些不敢相信,他再一次向外面望去,哪里有什么穿暗紫色衣袍的少年,只有一群拥挤的百姓罢了,他摸摸阮露的脑袋道:“你是不是眼睛花了,哪有你说的人呐!”
“没有吗?”阮露皱眉,她再一次望向那个少年,只见他转过脸来,冲阮露神秘一笑,本该是阳光到美腻的少年,可她却不由得因为这一笑儿打了个寒战,她揉揉眼睛,有点害怕,当她再一次望过去,那个少年已经不在了,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他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心里一阵惊涛骇浪,她收回了眼,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继续看那都城的繁华。皇星希见到阮露这些奇怪的动作,不由得暗惑,该不会真如传言所说,阮露是一个祸害,一个必须铲除的怪胎。
阮露和皇星希各有各的想法,离水铎自然也不例外,只不过没有他们那么无知。
他勾起弧度美好的唇,双眼带光,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来了!还真是着急呢!
马车赶得很快,穿过热闹的集市,不多久,马车便在一座大气豪迈的府邸停了下来。
“下车吧,到了!”离水铎冷漠的吐出一句,吓得阮露差点没从椅子上滚下来。
她收了收心,理了理衣服,带着略有些紧张的心情向马车外走出去。她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父亲是什么样的,而她的姨娘以及庶弟庶妹又是怎么样的,就是一个新的家,或许她也不知道这到底算不算一个家。
可是当她下了马车,她瞬间就啥眼了。
偌大府门前就站了一个人,从衣着发髻,不难得出这是一个丫鬟。她不敢想象自己被掳走了那么久,府内居然只派一个丫鬟来迎接,她不是嫡女吗?先不说自己的父亲来没来,好歹那什么姨娘,庶妹庶弟应该来迎接吧!看来以前的阮露在府中很不讨喜呀!
“大小姐,您回来了,小竹,担心死了!”那个自称小竹的丫鬟一见到阮露,便激动地扑了上来,脸上满是纯洁的笑容,那种未经世事,不懂阴险计谋的笑,阮露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连她自己都不一定有那么透明清澈的眸子了。因为小竹的一双清眸,阮露便喜欢上了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约十四五岁的小丫头了。
小竹跑的很急,一个踉跄,她摔了下去,阮露一惊,扶住了她,道:“小心点,不急!”
“谢,谢谢小姐!”小竹立即站起身来,有些不好意思,小脸上有淡淡的红晕,她放开了阮露的手,转而扶住了阮露,眼眶微微发红,委屈的,将要哭出来,“小姐,你可回来了,露院最近可不安宁了!”
露院是阮露住的地方,也是阮府最好的院子,听离小莹说,这露院是她父亲阮苏在她出生前亲自为她制办的,连牌匾也是请了当时羽国的国主陆珏亲自题写,实乃用尽了心思,也是因为这个,阮露才对这个世界的父亲抱有一丝期望,可是他的父亲没有来,甚至一个嫡女该有的迎接仪式都没有,这让她开始怀疑,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