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不过舍妹并没有功课要做。”晏若愚莞尔一笑,“要骂就骂我哥的腰子,骂我妹的功课就太不兰州了。”
你哥滴腰子用兰州话是怎么个调来着?
烂轴罚。安令惟重复了两遍,烂轴罚。
好像不够地道?
算了就这样吧。
跟着三小姐去坐快艇。
天凉,坐快艇的人也少。好在俩人今天穿的皮实,吃的也暖和。救生衣一裹,上快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船一开安令惟就喊出来了,“要飞出去了!”
快艇尾巴埋在水里,安令惟坐的靠后,觉得自己也淹在水里,巨大的水花一波一波往人身上砸,打的脸疼,浑身都湿透了。
安令惟刚想喘口气,快艇又是一脚油门,在水中直接转了一个平角!安令惟一颗心都要跳出来——差点要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晏若愚也喊了一嗓子,“爽不爽!”
爽翻了好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爽!”安令惟喊回去,“三小姐你怕不怕!”
“谁怕谁别上船!”
安令惟低头看自己的衣服,跟在黄河里洗了澡似的,全湿了还有泥!
“啊——”安令惟吓了一跳,快艇跟要飞似的跃起,魂都快给她颠出来了。
“靠”安令惟觉得好笑,“小鱼儿!我衣服湿了!”
“脱了!”
“三小姐!求抱大腿!”
“不给!”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晏若愚也跟着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等下船的时候,安令惟和晏若愚都湿透了。
“三小姐,咋办。”
晏若愚打了个电话,“没事儿,我让朋友送衣服过来了。”
送衣服?
社会社会。
大佬大佬。
佩服佩服。
一辆黑色的车停在面前。安令惟不了解车,只能看着车窗摇下来探出一个脑袋,“小鱼儿!”
晏若愚笑,“江哥。”
“你哥让我接你俩过去,直接去你房间把衣服换了。要不然你的东西,别人也不好翻。”
衣服湿透了,晏若愚忙催着山东大汉上车。
车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下了。
酒店装修得很不错。不能算气派,但确实很有感觉。非常艺术。
晏若愚跟江哥打了招呼,领着安令惟下车。刚进酒店就看着一个人,晏若愚扑过去给对方一个结结实实的熊抱,“哥!”
对方抱起晏若愚转了两圈才放下,有点无奈地摸她的头,“净瞎折腾,十月份了坐什么快艇。”
“下不为例,”晏若愚拉着他走到安令惟面前,“我室友安令惟。这我哥。”
“哥,”安令惟赶紧打招呼,“叫我令惟就好。”
白涅点点头,“若愚你带令惟去你房间把衣服换了,我让厨房准备姜汤送上去。你俩歇会儿再玩。”
“遵命。”
安令惟直到跟着晏若愚进了房间才松口气,“什么情况?你啥时候认的你哥!”
“不是那个,”晏若愚给她解释,“我爸朋友的儿子,从小一直护着我的,大家都是独生子女,放在一块儿混着养,比亲哥还亲。”
“比亲哥还亲!那你还认你哥干啥!”
“两码事儿,”晏若愚从柜子里取了一沓子衣服扔过来,“那时候我们都不知道我爸还有个儿子,对我来说没什么对比,最亲的也就这样了。所以我才说比亲哥还亲。可现在突然冒出个亲哥来,那能放在一块儿比谁更亲吗?一个是感情深,一个是血比水浓,怎么比。”
“那你是